看着她这副模样,萧景恒心中更是烦躁。
他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力道之大让她痛呼出声:“为何骗我?嗯?说什么只心系本王一人,转头就要嫁给我三弟?”
“哦,不对,是先爬上了周靖安的床!”他想起了那日宫中丑事,语气更是讥讽难当。
“你好大的本事!竟将本殿玩弄于股掌之间!”
“沈玉蓉,你把本王当猴耍吗?”
沈玉蓉心中剧震,面上却瞬间泪如雨下,她早已备好说辞:“殿下明鉴!蓉儿……蓉儿也是被逼无奈啊!”
她泣不成声,肩膀微微颤抖,“皆是家母……家母她利欲熏心,见殿下……见殿下似乎对蓉儿淡了,便……便听了旁人怂恿,设计了周世子那一出。”
“又……又逼迫蓉儿必须争那三皇子正妃之位……蓉儿一介弱质女流,父母之命,如何敢违?”
“可蓉儿心中……自始至终,都只有殿下一人啊!”
她抬起泪眼,痴痴地望着萧景恒,柔弱无骨地靠向他,眼中是恰到好处的痛苦与深情,试图唤起他往日的怜惜。
若是从前,萧景恒或许就信了。
但此刻,他看着她矫揉造作的姿态,只觉得讽刺。
他确实喜欢她这副皮囊,但也仅此而已了。
他不信她的话,只是不甘心被如此欺骗,单纯地想占有、想征服,想在这具即将属于别人的身体上打下自己的烙印。
“既然你口口声声说爱本王,”
萧景恒眼神幽暗,带着一丝残忍的玩味,“那就让本殿看看你的诚意。”
话音未落,他猛地将她压在铺着软垫的车厢壁上,大手粗暴地撕扯她的衣裙。
“殿下!不可!”沈玉蓉真正慌了神,她挣扎起来,“蓉儿已是三皇子未婚妻,十日后就要大婚,若是……啊!”
萧景恒根本不理会她的抗拒,他用蛮力禁锢住她,冷笑道:“未婚妻?正好!本王还没试过皇子未婚妻的滋味!”
他心中充斥着一种给三皇子戴绿帽的扭曲快感,动作愈粗暴。
马车在寂静的街道上行驶,车轮碾过青石板路出规律的声响,掩盖了车厢内压抑的呜咽和挣扎。
沈玉蓉初时还奋力抵抗,但男女力量悬殊,加之萧景恒的威胁眼神,她最终绝望地闭上了眼睛,指甲深深掐入掌心,留下弯月形的血痕。
她无法拒绝,也不敢真正惹恼这位权势滔天的二皇子。
不知过了多久,风暴停歇。
萧景恒整理着衣袍,看着蜷缩在一旁,衣衫凌乱、面无人色的沈玉蓉,尤其满意地确认了她仍是处子之身。
这种夺人所爱、尤其是夺兄弟所爱的卑劣行径,让他心中充满了病态的愉悦。
他俯身,用手指抬起沈玉蓉的下巴,看着她空洞的眼神,冷声威胁道:“听着,就算你嫁给了三弟,以后只要本殿找你,你必须立刻前来伺候。否则……”
他顿了顿,语气森然,“本王就将你婚前失贞的事情说出去,让你,让你们沈家二房,统统身败名裂!”
说完,他不顾沈玉蓉瞬间煞白的脸色,毫不留恋地扯过她方才挣扎时松脱的绣着并蒂莲的肚兜,塞入自己怀中,如同收缴战利品。
“滚下去!”他命令道。
马车不知何时已驶回丞相府后门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