狸猫的心脏砰砰直跳,犹豫了一下,还是慢吞吞地、带着满溢出来的羞涩,将自己穿着柔软室内袜的脚,轻轻,像是放下什么艺术品般,搁在了会长铺在她腿上的另一条干净毛巾上。
鲁道夫的动作依旧从容,帮她脱去袜子,一只纤细秀气、足弓线条优美流畅、肌肤白皙得近乎透明的脚毫无保留的展露在午后柔和的光线下。
因为长期刻苦的训练,足底带着些许健康的薄茧,却更添了几分属于赛马娘的、充满力量和生命力的独特美感。脚趾圆润小巧,像一排整齐洁白的珍珠贝,此刻正因为主人汹涌的羞意而而微微蜷缩着,透出淡淡的粉色。
鲁道夫的指尖带着温热的体温,轻轻托住她纤细的足跟,另一只手拿起专用的指甲钳。她的动作比之前修剪手指甲时更加轻柔,生怕弄疼她一分。
“很漂亮的脚。”鲁道夫忽然开口,声音低沉而平静,像是在陈述一个客观事实,但那专注流连的目光,却让这句赞美带上了别样的,滚烫的温度,“足弓的线条流畅有力,脚踝的骨骼感清晰优美……都很美。”
狸猫的脸“腾”地一下全红了,像是熟透的苹果。脚趾因为这突如其来,一本正经的赞美蜷缩得更紧,连小腿的纤细有力的肌肉都微微绷起。她小声地、带着羞赧的嗔怪嘟囔:“会长大人……色狼!……变态!”
哪有这样……这样认真的夸人脚漂亮的!这根本就是居心不良!
鲁道夫闻言,非但不恼,反而从喉咙深处,溢出一声愉悦的轻笑。她修剪的动作未停,指腹偶尔“不经意”地擦过狸猫敏感的脚心或肌肤细腻的脚背,引得那小巧的脚丫控制不住地轻颤,下意识想要退缩,却被她温热的手掌稳稳地固定住。
“这么敏感?”鲁道夫抬眸,紫眸中带着一丝探究和了然的戏谑,目光灼灼的锁住她绯红的脸颊,“难道……这是第一次,被别人这样碰这里?”
狸猫羞得几乎要把自己整个埋进身旁的抱枕里,声音细弱如蚊,几乎要消散在空气里:“……嗯。”
除了她自己的日常清洁护理,连训练后,学校里专业的按摩师都更多专注于她腿部肌肉的放松,确实从未有人如此细致、甚至带着欣赏和把玩意味地触碰她的双足。
鲁道夫眼底的笑意更深了,那是一种带着满足和隐蔽独占欲被满足的愉悦。
她完成了最后一只脚趾的修剪和打磨,放下手中的工具,却并未立刻放开狸猫的脚,而是用温热,宽厚的手掌,近乎完全的包裹住那微凉的,泛着粉丝光泽的足尖,拇指在她光滑如玉的脚背上缓缓摩挲。
她俯身靠近,温热的呼吸拂过狸猫早已红透的耳廓,目光如蛛网般紧紧锁住她几乎要冒烟的、热度惊人的脸颊,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种宣告所有权般的、迷人而危险的沙哑:
“那么,我很荣幸……”
“狸猫小姐的‘第一次’——关于这里的、完整的记忆,从今往后,彻底属于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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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在狸猫心中激起了滔天巨浪和无数混乱的涟漪。
她全身的血液仿佛瞬间都涌向了头部,羞得眼前阵阵黑,几乎要晕厥过去,连圆润的脚趾都因为极致的羞愤而紧紧绷直,趾尖都泛了白。
“会、会长是大色狼!大变态!不知羞!”她语无伦次地控诉,声音带着哭腔和羞恼,用力想要把脚从她烫人的掌心中抽回来,却被会长更紧的握住。
鲁道夫看着她这副羞恼交加、连无力的反抗都显得如此鲜活可爱的模样,心中的愉悦与满足感达到了顶峰。
她终于松开了钳制的手,却就着这个姿势,顺势将整个人都软绵绵、轻飘飘的小猫拉进自己怀里,让她面对面坐在自己腿上,然后在她滚烫得能烙饼的耳边,落下带着低沉笑意的、最终的决定性耳语:
“只对你一个人。”这句近乎誓言的情话,瞬间瓦解了狸猫所有徒劳的、象征性的反抗。
她像只终于被顺毛捋到极致舒服的猫,彻底软成了一滩春水,柔顺地偎在会长坚实温暖的怀里,虽然脸颊依旧红得如同滴血,心跳快得像要挣脱胸腔,但心里那汪名为幸福的泉眼,却咕咚咕咚地冒着甜美的泡泡,几乎要将她淹没。
当晚,夜深了,窗外只有细碎的虫鸣。
狸猫趴在柔软的大床上,摊开了那本带着小猫爪印封面的秘密日记本。笔尖在纸页上轻轻划过,留下她独有的、带着点稚气的工整字迹:
四月六日,晴,有时有会长。
智齿终于不疼了。嘴巴可以张开一点点,能吃会长做的土豆泥了!
会长这几天,一直一直陪着我。
会长关心我的样子……很好看。是全世界,最好看的会长。
但是!会长也是个大坏蛋!
她……她今天给我剪脚指甲了。
还、还捏我的脚!说我的脚漂亮……哪有那样夸人的!还问我是不是第一次……羞死人了!明明就是故意的!看她眼睛里的笑就知道了!大色狼!大变态!
……可是…………我喜欢。——狸猫。
合上日记本,她把它紧紧的藏在床头柜暗格里。
她把自己埋进被子,无声地尖叫打滚,最后带着滚烫的脸颊和嘴角抑制不住的笑容,沉入有会长守护的梦乡。
(在此感谢呆小猴同志,给我提了个好意见,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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