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中旬的训练场,阳光即将褪去严冬那时的吝啬,变得温煦,透亮。新生的草芽钻出松软的泥土,空气中正弥漫着清新的气息。
spica队的几位成员正在进行一场愉快的友情训练。
体态娇小的北海狸猫、元气满满的东海帝王,以及优雅的目白麦昆,三位风格迥异的马娘正在西崎龙训练员的指导下,进行着变跑训练。她们的步伐交错,带起阵阵微风。
“注意节奏!保持呼吸!”西崎龙在场边喊着,嘴里习惯性地叼着根棒棒糖。
而在不远处的器械区,则是另一番景象。黄金船正哈哈大笑,试图把伏特加塞进一个大号的瑜伽球里,伏特加一边笑骂一边挣扎,大和赤骥抱着手臂在一旁看热闹,偶尔评论两句。
训练结束后,大家三三两两地坐在草坪上休息,补充水分。
黄金船用毛巾擦着其实并不存在的汗,溜溜达达地凑到正在小口喝水的狸猫身边,脸上挂着标志性的不怀好意的笑容。
“哟小狸猫,最近气色不错嘛”黄金船用手肘顶了顶狸猫,
“是不是被我们伟大的‘皇帝’陛下滋润得特别好呀?听说你现在可是‘深入’学生会核心了哦?”
“噗——咳咳!”狸猫被她露骨的调侃惊得呛了水,白皙的脸颊瞬间爆红,连耳朵尖都变成了粉红色。“黄、黄金船前辈!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啊!”
“诶?我说什么了吗?”黄金船无辜地眨眨眼,转向旁边的帝王和麦昆,“我只是关心后辈的生活状态而已,对吧?”
东海帝王嘿嘿笑着,眼神里却藏着洞察一切的光。就连一向端庄的目白麦昆,也忍不住用袖子掩住嘴角,眼中带着一丝了然的笑意。
“看来鲁道夫会长确实对北海同学……呵护备至呢。”麦昆的声音轻柔,却让狸猫更加无地自容。
“才、才不是你们想的那样!”狸猫试图辩解,声音却细若蚊吟,毫无说服力。她感觉自己快要被这些同伴的目光烤熟了。
狸猫慌忙转移话题:“说起来……你们知道会长的生日是什么时候吗?”
“会长的生日?”东海帝王想了想,“好像是……三月十三日?对,就是白色情人节前一天!怎么,小狸猫想给会长准备惊喜?”
狸猫的心猛地一跳,三月十三日……很快了。一个念头在她心中悄悄萌芽。
……
几天后的下午,鲁道夫象征度极快的处理完手头紧急的文件,看了看时间,比平时稍早一些。
她决定——去训练场看看那只小雪团子的训练情况好了。
穿过连接教学楼与训练场的林荫小道时,或许是心思有些飘远,也或许是命运一个小小的恶作剧,她的高跟鞋鞋跟不慎卡在了石板路的缝隙里,身体一个趔趄。
“唔……”一声压抑的闷哼。
虽然她反应极快地稳住了身形,没有摔倒,但脚踝处传来一阵清晰的刺痛——扭伤了。
鲁道夫微微蹙眉,尝试动了动脚踝,疼痛感让她确认了伤势。
不算严重,但足以影响行走。她靠在旁边的银杏树干上,冷静地评估着现状。
就在这时,结束了下午训练、正背着运动包往回走的狸猫,远远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似乎有些异样。
“会长大人?”她小跑着过来,立刻注意到鲁道夫微微皱起的眉头和不太自然的站姿,“您怎么了?”
“没什么,不小心扭了一下。”鲁道夫的语气依旧平淡,仿佛在说一件与己无关的小事。
狸猫的目光落在鲁道夫微微红肿的脚踝上,金色的眼眸里瞬间盛满了担忧和心疼。“扭伤了?很疼吗?我、我扶您去医务室!”
看着她焦急得快要哭出来的样子,一个念头如同藤蔓般悄然缠绕上鲁道夫的心头。
她紫眸深处掠过一丝准备实施恶作剧般的微光,但脸上却依旧是那副沉稳中带着一丝隐忍痛苦的表情。
“不用去医务室。”鲁道夫阻止了她,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虚弱”,“只是小伤,回去冷敷一下就好。”
她顿了顿,目光落在狸猫写满担忧的小脸上,语气自然地引入正题:“不过,行动确实有些不便。狸猫,你之前拖欠的社区服务,似乎还剩下一些时长?”
狸猫愣了一下,连忙点头:“是、是的!还有……好像还有十小时……”
“嗯。”鲁道夫微微颔,仿佛在思考,然后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平静地投下“炸弹”。
“那么,从现在开始,直到我伤愈合为止,就由你作为我的‘专属看护’,负责照顾我的起居。这可以抵扣你剩余的服务时长。”
“专属看护?”狸猫眨了眨眼,觉得这个称呼有点奇怪,但出于对会长的担忧和愧疚(毕竟会长可能是在来看她的路上受伤的),她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好的!会长,我一定会好好照顾您的!”
鲁道夫的唇角几不可察地向上弯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平静。“很好。那么,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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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目光带着审视的意味扫过狸猫,“作为‘专属看护’,需要有符合身份的专业着装。
我记得,学生会储物室里,好像有几套用于医疗宣传的……护士服。”
“护、护士服?!”狸猫的眼睛瞬间瞪得溜圆,脸颊“轰”地一下红透了。那种衣服……怎么想都有些羞耻了吧。
“会长!这……这个就不用了吧?我、我穿正常衣服也行……”她试图挣扎。
“专业形象至关重要。”鲁道夫语气严肃,仿佛在阐述一条真理,“还是说,你不想抵扣服务时长了?或者,你更希望我去找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