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挂断后,房间里只剩下我俩黏稠的喘息。
我的精液混着她的爱液,从我俩交合处溢出,顺着她大腿内侧缓缓流下,滴答滴答,在地板上积成一小滩黏腻的水洼。
这一刻,她不再是谁的妻子,只是喘息求欢的女人。
我弯下腰,一把抱起瘫软如泥的黄雅洁,将她像粗暴地扔回凌乱的床上。
她眼神涣散迷离,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充气娃娃,髻散乱地贴在脸侧,大腿之间更是一片狼藉。
我欺身而上,双手托起她泛着情欲红晕的丰满臀瓣,毫不留情地用力掰开她紧实的大腿。那处私密的桃源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灯光下。
“啊……”她无力地惊呼一声,却无处可逃。
被我刚才粗暴撑开的媚肉还没来得及合拢,艳红肿胀的穴口微微张合着,像是一张离水求救的鱼嘴,正在贪婪地呼吸。
那里面溢满了混合着我们体液的白浊,在灯光下折射出令人血脉偾张的淫光。
“雅洁,”我的手指恶意地在那泥泞不堪的穴口打转,“你这里真美。”
我不等她回答,手指便探入那尚未闭合的穴口,两指并拢向最深处狠狠一抠,搅出一大股黏液,然后直接将沾满混合液体的手指举到她眼前。
黄雅洁眼神迷乱,羞耻心在肉欲的余韵中摇摇欲坠。
她看着那根沾满“罪证”的手指,竟像是受到了某种蛊惑,伸出舌尖轻轻舔过我的手指,顺从地吞咽了下去。
这个下意识的动作比任何挑逗都致命,彻底点燃了我心中最暴虐的火焰。
我再也忍不住,捧起她的脸,狠狠吻了下去。
她的唇软得像融化的蜜,舌头带着淡淡的茉莉香。
我的舌头在她口腔里肆意搅动,扫荡着每一个角落。
她被吻得透不过气,只能从鼻腔里出软绵绵的哼叫,任由我予取予求。
唇分之际,我猛地撑起身子,抓住她修长的双腿用力向后折叠,压向她胸前两侧——这个极度羞耻的“m”字开腿姿势,让她的阴户像一朵盛开到糜烂的花,彻底绽放在我眼前。
“别看……太羞人了……”她终于找回了一丝理智,细弱地抗议着,膝盖下意识想要并拢,试图遮掩那羞耻的私处。
“闭眼享受。”我双手如铁钳般扣住她的脚踝,强行掰得更开。
我俯下身,像一头巡视领地的雄狮,鼻尖穿过那一丛茂盛蓬乱的黑色芳草,深深吸了一口那浓郁的雌性气味。
紧接着,我将滚烫的呼吸故意喷在那粒早已充血挺立的小肉珠上。
“呀!”她像是被烫到一般,全身绷紧,十个圆润的脚趾死死蜷缩起来。
没给她任何适应的时间,我猛然伸出舌头,撬开那两片湿软肥厚的阴唇。舌面刮过那些层层叠叠的敏感褶皱。
“啊!别……别舔那里……脏……”她徒劳地扭动着腰肢,试图逃离这灭顶的快感。
我不为所动,舌尖精准地找到那颗肿胀的阴蒂,开始高频率地快舔拨。
刚才的抗议转眼变成了带着哭腔的呻吟。
我更进一步,用牙齿轻轻叼住那颗肉粒,同时右手两根手指毫不留情地插入她泥泞的穴口。
“啊——!不行了!不行了!”
黄雅洁猛地仰起脖颈尖叫,脆弱的防线彻底崩塌。
她的阴唇间猛地痉挛,一股清亮的透明汁液如喷泉般激射而出,直接溅在了我的脸上。
她浑身剧烈抽搐着,白皙的脚背绷得笔直,指甲在我后背胡乱抓挠。
床单被这一股淫水洇湿了一大片,这是她今晚第三次高潮,也是最失控的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