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晓菲是被惊醒的,还没完全清醒,睡意朦胧的,眼里带着几分说不出的懵,压根没有看清刚刚我和杨韵两个人慌忙的动作,歪了歪头显得很迷茫,有些傻的可爱。
“没什么,就想坐坐。”
这句话是带笑的,毕竟李晓菲那副模样是很可爱的,但是杨韵就不是那么的放松了。
我的腿能感受到杨韵紧绷着自己的身体,显然很紧张,这么安静的状态下,我仿佛真的听到了那钝钝的心跳声,她的呼吸也因为紧张而变得急促,喷洒在属于男人的敏感器官上。
不知道她想到了什么,没有蹲稳,一下子抓住了我的腿,她的脸不小心轻轻的撞在了我的下身上,我也被这旖旎的感觉刺激的眯了眯眼。
受到刺激的下体大咧咧的挺立在空气中,仿佛都能感觉到上面的青筋的跳动,我突然想到让杨韵含住她,而我也这么做了,坏心眼的动了动身子,我的下体不偏不倚蹭过杨韵那光滑的脸蛋上,舒服的吐出一口气。
杨韵躲开了,对于我的举动明显的很不满,大着胆子,丝毫不害怕李晓菲会现。
我的手伸到下面去,按住了她乱动的头,让我自己的肉柱可以一下一下蹭在她的脸颊和嘴唇边上。
杨韵很抗拒,努力的在挣扎,但是狭小的空间迫使她的动作幅度不能太大,不然随时都有暴露的危险。
“老婆,前段时间考试的成绩好像这几天要出来了,你考得怎么样?”
我突然的出声让杨韵僵住了身子,明显是害怕自己稍微出一点儿动静就让李晓菲抓个正着,空气中安静了一秒,好像都能听见她因为紧张而不自觉吞咽口水的声音。
“还好吧,差不多都是那个水平,至少没有考差。”
杨韵听到李晓菲脆生生的声音近在咫尺,更加紧张了,而我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和李晓菲说着话身下对杨韵的磨蹭也没有停止下来,甚至还捧着她的脸不容许她乱动,杨韵也终于和那咬人的兔子一样,又羞又急的在我大腿上狠狠掐了一把。
其实也没有很疼,就是来的突然,完全没有一点儿心理准备的我一个猝不及防“哎哟”了一声,兴许是突然嚎了那么一下,李晓菲被我吓了一跳,捂着自己的胸口,然后疑惑的问我“你叫什么?”
杨韵听到李晓菲这句话再次僵住了,餐桌上不规则的桌布勉勉强强能遮住些,杨韵看着李晓菲逐渐靠近的脚,紧张的抓住我的小腿。
“没什么,腿有点麻了。”
李晓菲显然没有看出我拙劣的谎言,而是走近了一点儿,似乎是想扶我起来“麻了起来走走。”
我也被她的动作吓了一跳,但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一脸淡定,和平常的表情没什么区别“腿麻,起不来,没事,我坐坐就好。”
李晓菲的走近让杨韵彻底紧绷起身子,大气都不敢出,我还在蹭着她的嘴唇,感觉到她现在由于注意力全在李晓菲身上,也不敢挣扎。
我扶着下身按了按她的头,想让她张嘴含住,可杨韵就是不愿意配合,还能感觉到她剧烈着摇头,这不免让我有些不太高兴。
“都快十二点了,老婆,岳母大人什么时候回来啊?”
这句话是我故意说给正趴在我身下的杨韵听的,我依旧是那副厚脸皮满嘴跑火车的样子,一点儿没有让李晓菲怀疑,少女的脸蛋浮上因为羞涩而变化的粉红色,不好意思的嘟嘟嚷嚷。
“你怎么又乱说话啊,烦不烦人,谁是你老婆啊,她应该快回来了,你问这个干嘛。”
李晓菲像一只炸毛的小猫咪,配上脸颊上的红,又清纯又诱人,感觉到自己腿前面的杨韵被自己的行为吓得放松了自己的嘴,呈现微微张开的状态。
我看这机会来了,趁其不备的把自己塞了进去。
被柔软湿热的口腔所包围的快感让我情不自禁的出一声舒服的喟叹
“哦~”
杨韵反应过来了,气急败坏的掐我的腿,想把口中充满咸腥气息的男根吐出来,还好我察觉到了,手垫在她的后脑勺上,微微用力按住了她的头。
她动了几下,想躲开我的动作,可最后都是无济于事。
李晓菲可能是站累了,微微弯了弯酸软的腿,稍微蹲下来了一会儿,随后实在是不想站着,走到了自己对面的沙上坐下了。
此时李晓菲离我的距离不到十米,离杨韵更近,她估计是怕细小的动作而引起李晓菲的注意,默默的忍受着我的动作。
我的手托着她的头让她好好的含着自己吞吞吐吐,口水和身体受到刺激而分泌的津液让自己进出的十分顺利。
李晓菲和我主动谈起校园里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自己其实也不好受。
杨韵的牙齿没有彻底收起来,好几次不小心轻轻蹭过柱体的表面,刺激的头皮仿佛被几万只蚂蚁爬过,再爬进耳朵里,酥麻瘙痒。
舌尖每次都能抵过柱体顶端不断溢出津液的小孔,我的注意力早就要被杨韵这张宝贝的小嘴彻底夺去。
但我依然紧紧绷着自己的理智,分心听着李晓菲的话,时不时应和一下,再充当一个完美的“倾听者”形象。
我面上听着李晓菲和我说着些有的没的,身下又是另一副不一样的风光,我感觉我要射了,爽的面目表情有些忍不住想抽搐,可是我不能表现出来,我也不想让李晓菲知道,更不想让她知道了会难过。
或许是察觉到我身体的紧绷,杨韵也不挣扎了,甚至不需要我动手,她的两只手搭在我的腿上,卖力的含到最深处,再吐出来,反反复复。
她的喉咙因为异物的刺激,喉道偶尔缩一下,夹的我好几次差点缴械投降。
杨韵的手轻轻的捏住我的两颗睾丸,这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她却在揉捏,还在轻轻的扯着,又疼又刺激的触感让我仿佛置身于雷暴雨的海洋上,暴风呼啸狂轰,我像只小船被大浪和狂风高高抛起,重重落下,和失重感一般的快感让自己处在最快乐的时间。
或许是太过于舒爽,我的眸子有些失焦,李晓菲看出了我的走神,有些生气,撅着个小嘴质问自己“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讲话啊!”
“对不起嘛老婆,走神了,能不能再讲一遍?”
我一边说着,杨韵似乎是在报复,手上捏着睾丸的力度大了一些,嘴上卖力极了,要不是我在和李晓菲说话,仿佛都能听到杨韵含着我最脆弱的地方出的水声。
听上去让人有种有人在吃冰棍的感觉。
声音虽然不大,但是自己实在是太害怕李晓菲会听到了,神经紧紧绷着,好几次想出舒服至极的喟叹和低喘,但是我不能,看着李晓菲,我强行紧绷自己那根名为理智的琴弦,紧紧的咬住下牙关。
狂风暴雨一般激烈的快感一下一下从腹部猛地涌上来,我拉住李晓菲的手,捏着她的脸让她低下头来,堵住她的嘴。
杨韵给我带来的快感很强烈,比我任何一次抵达高潮持续的时间都要久我不好叫出声音来,只是拉着李晓菲,用力而热情的吻着她,在她嘴唇上泄过胜的快感。
“你怎么这么亲。”
李晓菲被我松开的时候,嘴唇红的仿佛能滴血,她也察觉到了这个吻带有浓郁的情欲,脸和嘴唇几乎是同一个颜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