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去调监控,快点!!!!”
“老子倒要看看,是哪个天杀的把我的月季摘了!!!”
“谁?到底是谁摘我的花??!”
福伯现在没有空应他,反倒是在厨房的胡神出来了。
“呀,老爷回来了,早餐好了……”
“福伯呢?”
“快让他出来,给我把监控调出来”
“我要看看,谁把我月季摘了?!”
“是不是季皖那臭小子?”
家里人少,其他人肯定是不敢碰的。
胡婶放下早餐,但笑不语。
能摘他花的,还能有谁啊?
“你笑什么?”
他在客厅找了一圈,硬是没看见人。
“福伯呢?”
胡婶只管看着小客厅方向。
老爷子疑惑,却也顺着她的目光,往后看。
“您说的,是这些花吗?”穿着白色长款羽绒服,戴着褐色贝雷帽的赵又又,捧着她刚摘下的花。
满脸笑的向老爷子扬起。
福伯正在她身后,手上还拿着刚找来的花瓶。
“你要么不回来,回来就非得祸祸我那些花儿是吧。”
老爷子怔愣,但又看到她将花扬起,气不打一处来。
他好不容易养了两三年的花啊!!
随手抄起什么就往她那去。
“臭丫头。”
“唉,我这不是看家里都没点鲜艳的颜色嘛。”
不对哇,老爷子不应该看到她,然后抱着她,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多想她吗?
怎么一上来就揍她?
来不及多想,她还在狡辩,“花都开了,不摘留着它干嘛。”
“再说了,我这才赶回来,您怎么就动手哇。”
她顺着老爷子的话,同时又在躲避。
“臭丫头,那是老子辛辛苦苦种的花!”
“那我这不是替你摘回来了嘛,搁外面多冷啊。”
“你那都是废话,它好端端待在暖房,冷个屁!”
“哎,那我还你。”她拿出一支,想递给他。
看得他更气,拿起沙上的抱枕就丢过去。
“哎呀,打不到。”
欠得没边的赵又又躲开后还顺带嘲讽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