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樾打了一架有些累,准备吃完饭就回自己床上躺着,谁知道前面还很正常的叶惊弦出现在他面前。
他打了个哈欠,“大师兄,你有什么事儿吗?”
没事的话不要打扰他休息,这一天又是学习又是比试,还一打就是四个,林清樾也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个天才。
“你可知错?”
林清樾莫名其妙,错什么,他干什么了就错。
“大师兄,你在说什么?”
见他丝毫没有半分知错,一脸茫然,叶惊弦的脸更沉了。
没搞明白他到底说什么,林清樾准备绕过他,“大师兄,让让,我该休息了。”打扰人休息真的很没有礼貌。
“你今日是故意的。”他语气肯定道。
林清樾脚步一顿,没有继续向前,“大师兄想说什么?”
他就是故意激怒,故意仗着修为打人了又如何,能拿他怎么办。
嘴贱的人就应该知道自己嘴贱后的下场,他又不是什么心胸宽阔之人。
见叶惊弦拧眉,林清樾莫名地生气,到底谁才是他大师兄,亲疏远近都分不清,他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
“不用大师兄觉得,我要我觉得。我觉得自己没错,大师兄可以让开了吗,很晚了,该休息了,我身体还没好呢。”
他说话的语气很冲,一丝悔改和明白都没有。叶惊弦被他这样的态度搞得莫名地一股气,随后又觉得师弟还小,自己没必要计较。
“睡觉的时候知道身体还没好,和他们在斗剑台比试的时候,怎么,身体好了。”
听出里面的阴阳怪气,林清樾心中冒火,怎么了,他就是和人比试了,他就是身体好了,装的。
“谁知道这么奇怪,比试的时候,身体就是好了,我又不能控制我的身体。”
“所以你是没有长脑子。”
你才没有长脑子,你全家都没有长脑子。
林清樾心中翻白眼,“比长脑子谁比得过大师兄,您不只一个脑子,那是全身上下都是。”
“所以可以让我回去休息了吗。”
林清樾错开他,一溜烟的往自己的屋子跑。不听不听,王八念经,他才不要听他说这些。
望着他逃走的身影,叶惊弦浑身都在冒着冷气,一抬手,林清樾就被一道结界拦住,怎么走都过不去。
困得要死的林清樾愤恨转头,眼睛里冒火,“到底还要不要人睡觉!”故意折磨他的吧。
他一双眼睛微微泛红,眼尾还有些被困意弄出来的水润,喘着粗气瞪过去。叶惊弦被他看的有一瞬怔然,随即恢复神情,冷声道。
“你可知斗剑台的规矩,就这么轻易的与他们斗剑。斗剑台你自己愿意上去,伤势不论,自己承担后果。”
“你可有认真想过,要是你因为比试受伤,伤及身体,我们连为你出头的理由都找不到。如此蠢笨的行径,也只有你能做的出来。但凡有些脑子,也不会这般冲动行事。”
叶惊弦连说一段话,随后将手中的东西扔到林清樾身上,转身离开。
下意识接住东西,林清樾看了一眼手中的东西,眨眼的功夫人已经不见。
对方给的是一个玉瓶,里面是丹药。这是他最近每日都要吃的,苏师叔给他准备的丹药,快要没了,他正准备明日去拿的。
现在药出现在他的手里,毫无疑问是叶惊弦去帮他拿的。刚刚对方说了一大堆,林清樾不是没有听到。
所以他误会人家了。
这能怪他吗,谁让他不说清楚的,开口就是质问,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做了什么。
“没说清楚,还骂一顿,抵消了。”
回到屋里的林清樾躺在床上半晌后,再一次翻身,“今天怎么回事。”
他第一次在这里尝到睡不着的感觉,心中烦闷,直接从床上坐起来,“他气得让我睡不着觉,还有没有天理。”
在床上坐了一会儿,林清樾爬起来,睡不着就是不够累,运动运动就好,直接开始打坐修炼。结果越修越精神,身心得到灵气温养,更不想睡了。
就这样,林清樾打坐到天明,沉迷其中。
不过是一个晚上的时间,他像是回到熟悉的病房。还是冷冰冰的空气,没有人气的庄园,高大犹如牢笼一般的房间。
“我怎么回来了?”
林清樾神情复杂,没有多高兴,也没有多欣喜,有的只是感慨。
动机的声音响起,欢声笑语传来,一家三口其乐融融地走进来。画面温馨美好,和空寂的房间就像是一个时空下的两个世界,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