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里走些。”裴心雨拽着她的手往树林深处钻,走过一颗大杨树,回头迅速把她压到树干上,“嘉树。”名字没叫完就捧住游嘉树的脸庞热吻起来。
游嘉树被压在树干上,双手轻抚着裴心雨的腰,闭着眼张唇回应。
“嘉树,”裴心雨微微分开些身体看向已经迷蒙的人,头发凌乱遮盖着半张脸,整个人破碎柔弱,“嘉树,我爱你。”说完伸舌深吻。
游嘉树动情回应着,吻着吻着手又开始去摸那条高开衩裙摆里的大腿。
“游嘉树,你好色哦。”微分开嘴唇,裴心雨嗔怪。其实她喜欢死了,高开衩的裙子穿对了,让老干部乱了心怀。
“心雨,我们回车上好不好?”游嘉树喘息着,嗓音暗哑。
“回车上干吗?”裴心雨明知故问,其实心里早就答应了。
“嗯,嗯。”游嘉树开始错开嘴唇啃裴心雨的脸颊,耳垂,下巴。
“哎呀,不行,那里太敏感。”
裴心雨的脆弱地就在她脖颈那颗风流痣上,小痣像是裸露着的电线头,游嘉树的舌尖仿佛带着高压,一触碰到,裴心雨只觉得全身通电,酥麻沿脊椎窜逃至神经末梢,连脑袋都迸发出火花。
游嘉树没有离开,似乎执意要电晕她。
“回车上。”电晕了。
车子一溜烟开到公园西侧最暗的小树林里,一颗大柳树下。游嘉树从驾驶位出来快速折返到后排座位上。
“游嘉树,你不是清心寡欲吗?”裴心雨伸手推着要靠过来的人。
“心雨。”
暗黑的车里,看不清表情,但声音深情,一样让裴心雨沦陷,抬手一勾,人就贴了过来。
“嗯,嗯。”
“哈,哈。”
亲吻声夹杂着喘息声从奥驰车里压抑传出,谁也注意不到小树林深处,车里正发生的绮丽一幕。
路灯昏黄,一群小飞虫围着灯面飞来飞去,飞来飞去。天空中的月亮像一轮圆盘,渐渐移动,月光洒满大地,车子轻微抖动。
“嘉树,对我粗暴些,对我粗暴些。”裴心雨声音带着哭腔。
刚说完,一把大力就把她掼倒在汽车后座上,游嘉树压了上来。
舌头也变得强势,裴心雨被搅得只有“哼哼”的份,头脑不清醒的她早已扯开了游嘉树的衬衣,手抚在她光滑的后背来回移动,手指不小心勾了下,后面的扣子就解开了。
“心雨,”游嘉树抬起些身体,喘着粗气,停顿片刻,突然摸索上裴心雨的衬衣扣子,三两下解完,把自己的内衣往上一拨,身体往下一压,两人就紧贴在一起。
“啊!”裴心雨被刺激得大叫,身体几乎要蜷起来。
“哈!”游嘉树身体哆嗦,拽着身下人的肩膀挺起脖颈,“哈,心雨,心雨。”声音软弱。
“嘬,嘬。”游嘉树压紧身下人亲吻,一口一口嘬。
裴心雨只是仰着脖颈,她觉得自己快没意识了,只是感觉身体一阵阵酥麻,“嘉树,亲吧,亲我吧。”
游嘉树很听话,温柔俯首。
嘴唇像花蝴蝶般,从脸颊飞到耳朵,从耳朵飞到下巴,从下巴飞到小痣。
高压电来袭,裴心雨挣扎抖动,下巴高高抬起,一边拒绝一边命令:“摁住我。”
蝴蝶翩翩起舞,越过雪原,飞上山巅。山顶那亭亭玉立的雪莲花,洁白无瑕,含苞待放。蝴蝶轻轻飘落,花骨朵颤微微打开,粉色花心,娇翠欲滴。
裴心雨抓着汽车座椅,几乎要扣破真皮。
“嘉树,嘉树。”声音期盼又痛苦。
“嗯?”游嘉树也已不清醒,似乎要溺毙在花丛中,手掌不受控制摸索到裙子拉链。
“呲——”
“不要,不要,嘉树,不要,这里不行。”一被碰到最私密之地,裴心雨惊醒,“你听话,这里不行。”
毕竟是在外面啊,小树林里。
抱着安抚许久,游嘉树终于平静下来,趴在裴心雨怀里,任由她给自己扣上衬衣扣子。
收拾停当后,两个人又抱着温存片刻,没敢再接吻,就起身坐到了前排。
坐到前排后,谁都没有说话,盯着眼前漆黑的树林,直到看出些分明来,才回过神。
“呵。”回过神的游嘉树不禁笑了下,自己怎么这么色,她没想到。
裴心雨侧头瞅了瞅她,看不真切。“回去啦。”一出声,嗓子就不对,像被沙砾磨过,她连忙咳一下,真是羞死人了,两个女人,在树林里缠绵交融,害臊。
车子稳稳开到花语城小区南门口,游嘉树下车拉开车门,裴心雨钻出来,脸颊还带着红晕,对视一眼,十指扣在一起。
几分钟就送到了楼道口,路灯下,游嘉树摇摇两人的手,一脸不舍,说:“上去吧,我明天接你上班?”
“不用了,刚回来,我妈也在,我和姑然一起走吧。”裴心雨虽然也不舍,可妈妈刚来,而且家就住四楼,她担心一眼望过来看到。
她想主动告诉妈妈,而不是让妈妈被动发现。
“那,接你下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