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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砚皱起眉——苗神节是岭南农户最看重的节日,家家户户都会去育苗床祭拜,祈求苗神保佑丰收,那天人多眼杂,最容易出乱子。他立刻召集众人:“三天后的苗神节,桂王肯定会趁乱动手,咱们得提前准备。”
当天傍晚,柳清鸢带着锦衣卫回来,手里拿着张手绘的黑风寨地形图,纸是用岭南的构树皮做的,韧性好,不怕潮:“黑风寨的寨门在悬崖上,只有一条小路能上去,死士在小路两侧设了‘踏弩’,还架了投石机;另外,我们打听出,桂王想在苗神节当天‘声东击西’——让一部分死士从西侧小路佯攻,吸引我们的注意力,另一部分从东侧的芭蕉林绕后,直接烧苗!”
“苗神节?”陈阿福脸色变了,手里的烟杆都掉在了地上,“那是俺们岭南农户最看重的节日,家家户户都会去育苗床祭拜,老人小孩都来,要是那天烧苗,农户们肯定会慌,以为是‘苗神怒’,桂王再趁机煽风点火,说不定真有人会信他!”
沈砚看着地形图,手指在“东侧芭蕉林”上画了个圈:“我们得提前在东侧芭蕉林设埋伏,埋烟硝罐和绊马索;西侧小路也不能放,派十个农户守着,一旦看到佯攻的死士,就吹‘短音’笛,别追——他们是来引我们的;育苗床中间留二十个农户,带着水桶和石灰粉,随时准备灭火;另外,柳云舟,按地形图,在模型上标埋伏点,我们明天演练一遍,保证万无一失。”
柳云舟立刻拿出模型和炭笔,在“东侧芭蕉林”标了十几个小圈,还在旁边写了“烟硝罐x”“绊马索x”:“俺这就标!还会在模型上刻‘农户站位点’,保证演练时大家知道自己该站在哪——俺还在模型上加了‘逃生通道’,万一火大,农户能从通道跑出去!”
第二天一早,众人在育苗床旁演练。农户们拿着水桶和石灰粉,按模型上的“站位点”站好,老人小孩站在中间的逃生通道旁;锦衣卫在东侧芭蕉林埋好烟硝罐,拉好绊马索;西侧小路的农户也拿着竹笛,盯着远处的山路。柳云舟拿着模型,在旁边指挥:“左边的农户注意,听到‘短音’笛别动,听到‘长音’笛再往东侧跑!右边的锦衣卫,烟硝炸开后就冲上去,别让他们靠近苗!”演练了三遍,直到每个农户都记清了自己的位置,沈砚才放心。
演练到一半,陈阿福的儿子阿小跑过来,手里拿着个布包,跑得满头大汗:“沈大人!俺在西侧小路捡着这个,里面装着张纸条,上面写着‘苗神节当天,带死士从东侧绕后,烧苗后往山林跑’!”
沈砚打开纸条,上面的字迹潦草,却能看清“东侧绕后”“烧苗后跑”几个字,纸角还沾着点火油:“桂王果然想声东击西!柳清鸢,你带一半锦衣卫去东侧芭蕉林埋伏,再让农户们在林子里砍些芭蕉杆,堆在入口,一旦死士进来,就推下去挡路;我和柳云舟留在西侧,按原计划守着,故意放佯攻的死士靠近,让他们以为我们上钩;陈阿福,你告诉农户们,祭拜时多留意东侧的芭蕉林,一旦看到烟硝,就往中间的逃生通道退,别慌。”
苗神节当天,育苗床周围挤满了农户,手里拿着香烛和新收的稻穗,还有的带着自家做的糯米糕,热闹得很。沈砚穿着便服,混在农户中间,手里攥着桂王的令牌,假装祭拜;柳云舟则抱着模型,假装给小孩们看,实则盯着西侧的小路,模型上的“西侧”标记用红笔圈了圈;柳清鸢带着锦衣卫在东侧的芭蕉林里埋伏,手里拿着弓箭,箭尖涂了麻药——留活口问情报。
没一会儿,西侧的小路上传来脚步声——十几个黑衣人举着火油桶往育苗床冲,正是桂王的佯攻队伍!“别慌!按计划来!”沈砚低声对旁边的农户说,故意让黑衣人靠近围栏,直到他们扔火油桶,火油洒在石灰粉上“滋滋”冒烟,才喊:“扔沙土袋!”农户们立刻扔出沙土袋,把火灭了,却没追上去,故意留了个“缺口”。
就在这时,东侧的芭蕉林里突然传来“砰”的烟硝声——桂王带着两百个死士,果然从东侧绕后!“射箭!推芭蕉杆!”柳清鸢大喊,箭雨瞬间射向死士,有的中了箭倒在地上,有的被推下来的芭蕉杆挡住,乱作一团。
“桂王!你跑不掉了!”沈砚冲过去,手里的令牌扔在桂王面前,令牌在地上滑了几圈,停在他脚边,“你的佯攻队伍被拦了,绕后的死士也被围了,火油也被没收了,还想起兵?”
桂王的脸瞬间白了,手里的刀“哐当”掉在地上,刀鞘上的“桂”字摔得响:“是你们逼我的!若不是你们推广‘京占稻’,我也不会失去民心——之前农户们都靠我放粮活,现在有了‘京占稻’,谁还理我?若不是东宫旧案,我也不会被削兵权!”
“东宫旧案?”沈砚心里一震,脚步顿住,“你也参与了东宫旧案?当年太子被毒杀,是不是你跟李嵩联手干的?李嵩私扣甘州粮种,是不是你指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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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王突然笑了,笑得疯狂,眼泪都流了出来:“是又怎么样?太子想揭我私藏五十万石粮种,想断我的活路,我只能跟李嵩联手,用牵机引毒杀他!可惜啊,没想到你会查出真相,还推广‘京占稻’,断了我的粮路——我不甘心!”
没一会儿,柳承毅派来的援军也到了,是五百个禁军,骑着快马,甲胄在太阳下闪着光,很快就把桂王的死士抓得干干净净。沈砚看着被绑起来的桂王,心里松了口气——桂王被抓,岭南的育苗床安全了,东宫旧案的最后一个核心参与者也落网了,这桩悬了五年的案子,终于要彻底了结了。
可就在这时,锦衣卫小校匆匆跑过来,手里拿着封火漆封口的密信,跑得满头大汗,火漆都摔裂了:“沈大人!京城传来紧急消息,前外戚党余孽在后宫作乱,劫持了皇上的贴身太监,还放话说‘若不释放外戚党囚犯,就对皇上不利’!太子让您立刻回京,主持大局!”
“什么?”沈砚攥紧密信,指节泛白,信纸都被捏皱了——刚解决桂王,京城又出了事,而且还牵扯到前外戚党余孽,这些人不是早就被清剿了吗?怎么还敢在后宫作乱?
柳清鸢也走过来,接过密信看了一眼,脸色沉了下来:“我已经让人把桂王交给禁军押送回京,岭南的育苗床有陈阿福和锦衣卫守着,不会有事。我们现在就回京,快马加鞭,最多五天就能到——父亲在京城,肯定会先稳住局面,但外戚党敢动皇上,肯定有后手,得你回去才能应对。”
柳云舟抱着模型,也跟着站起来,把模型往马鞍袋里塞:“沈砚,俺跟你去京城!俺这模型上还能刻京城的宫城布局,帮你认路——上次在岭南护苗,这次肯定能帮你平乱!俺还会扔烟硝罐,能帮你挡人!”
当天夜里,沈砚、柳清鸢和柳云舟带着十个锦衣卫往京城赶。岭南的月光洒在官道上,远处的育苗床一片寂静,农户们还在祭拜苗神,竹笛声在夜里格外清亮,却很快就被马蹄声甩在了后面。沈砚坐在马背上,手里拿着桂王的供词,心里却没放松——京城的外戚党余孽作乱,背后肯定还有更大的阴谋,而且说不定还牵扯到东宫旧案的其他秘密,比如当年外戚党为什么要帮李嵩毒杀太子?
而在京城的后宫深处,一个穿宫装的女子正坐在窗边,手里拿着封密信,上面写着:“沈砚已离岭南,劫持皇上,逼太子退位,扶外戚党新主登基!”女子嘴角勾起阴笑,将密信扔进烛火里,火焰映着她腰间的玉佩——那是前外戚党领王怀安的遗物,玉佩上的“王”字在火光里泛着冷光。她看着窗外的宫灯,轻声说:“沈砚,这次看你怎么救皇上——东宫旧案的账,也该跟你算了。”
沈砚和他的伙伴们还不知道,京城的后宫里,一场围绕皇权、东宫旧案真相的新较量,已经在暗中布好,等着他们踏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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