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嘴唇激烈地交缠,津液在口中交换。
而就在这充满了征服意味的亲吻中,伴随着海天最后一声破碎的呻吟,悠将自己的第二股精华,再次尽数灌入了她那早已泥泞不堪的身体深处。
激情过后,悠缓缓地拔出了自己那根疲软的肉棒。
两股浓稠的精液,混合着海天高潮了不知多少次的爱液,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从那红肿不堪的穴口汹涌而出。
悠连忙夹紧了海天无力的大腿,这才没让那些淫靡的液体流得到处都是。
他喘息着,用尽全身的力气,才将这具比自己要高大、要沉重许多的、已经因为过度欢愉而昏迷过去的成熟身体,艰难地抱回到了床上。
为她盖好被子后,悠关上了海天的房门。
然后,他转过身,脸上没有丝毫倦意,迈着轻快的步伐,回到了那间属于自己和母亲的、充满着禁忌与背德气息的爱巢。
清晨的第一缕微光,挣扎着穿透厚重的窗帘,在昏暗的卧室内投下一道狭长的、布满了灰尘的光带。
宿醉带来的剧烈头痛,如同无数根钢针在太阳穴里搅动。
指挥官出一声痛苦的呻吟,捂着沉重的头颅,从凌乱的被褥中缓缓坐起身。
他环顾四周,陌生的天花板、陌生的装饰……这里是海天的房间。
记忆的碎片如同断了线的珠子,怎么也串不起来。
他只记得昨晚在接风宴上,自己被妻子逸仙灌了一杯又一杯的美酒,再之后……再之后生了什么,他的脑中一片空白。
“嘶……”
身边传来一声细微的布料摩擦声。指挥官下意识地转过头,瞳孔在看清身边景象的瞬间,收缩到了极致。
他的身侧,躺着一具赤裸的、属于成熟女性的娇躯。
那人正是海天。
她那标志性的银色长如海藻般铺散在柔软的枕头上,身上不着寸缕。
雪白细腻的肌肤上,还残留着几处暧昧的、如同被用力抓握过而留下的淡红色指痕。
她侧着身,面对着他,恬静的睡颜上带着一抹满足而甜美的微笑,仿佛正沉浸在什么美梦之中。
指挥官的视线下移,落在了海天身下的那片床单上。
那片区域,早已被干涸的、混合着精液与爱液的粘稠液体洇湿了一大片。
空气中,也弥漫着一股宿醉的酒气与欢爱过后的、混合着汗水与体液的、独有的腥膻气息。
(我……我昨晚……和海天……)
他的大脑嗡的一声,彻底宕机。
他想要起身,想要逃离这个充满着罪证的现场,但刚一掀开被子,便看到了自己同样赤裸的、属于成年男性的身体。
他慌乱地在床边寻找着自己的衣物,制服上衣和裤子被随意地丢弃在地板上,皱得像一团咸菜。
“窸窸窣窣……”
可能是他弄出的动静太大,身旁熟睡的海天出了一声慵懒的鼻音,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缓缓地睁开了那双清澈的眼眸。
她先是有些迷茫地眨了眨眼,随即,像是回想起了什么,那张因酣睡而略带红晕的俏脸上,瞬间飞起了两朵更加艳丽的云霞。
但与羞涩一同浮现的,还有一抹根本无法掩饰的、自内心的甜美笑意。
(昨晚的夫君……好厉害……明明都已经在我身体里射过一次了……后来……后来又在我身上一边走一边……最后……最后还在我快昏过去的时候又给了我一次……我的身体……好像已经彻底变成夫君的形状了……)
她拖着那具仿佛被重型卡车碾过一般酸软无力的身体,缓缓地坐了起来。
丝滑的被子从她圆润的香肩滑落,将那具玲珑有致、遍布着欢爱痕迹的娇躯完全暴露在指挥官的眼前。
她看了一眼自己身下那片狼藉的痕“迹”,又看了看对面那个一脸惊慌失措、正在手忙脚乱地穿着裤子的男人,眼底的笑意更浓了。
(是时候了。)
海天清了清嗓子,按照昨晚演练过无数次的剧本,对着指挥官,用一种带着些许事后慵懒与娇媚的、抱怨般的语气轻声说道
“指挥官昨晚~……可真是激烈呢~……把人家……把人家都弄得快要散架了~……”
那声音婉转动人,每一个尾音都带着小勾子,挠得指挥官心里又慌又乱。
不等他开口解释,海天便伸出纤纤玉手,带着一种即将为人母的、圣洁而又温柔的姿态,轻轻地、缓缓地抚上了自己那片尚且平坦光滑的小腹。
“不过……这样一来,这里……就已经有我和指挥官的结晶了呢~”
(结……结晶?……难道……难道就昨天一晚……她就……)
指挥官难以置信地看着海天,又看了看她那平坦的小腹,脑中一片混乱。
(不对……我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身体也没有那种欢爱过度的酸痛感……难道……难道我的身体素质真的这么好?折腾了一晚上……都跟没事人一样?)
就在指挥官陷入沉思,不知该如何应对眼前这复杂局面的时候,卧室的门,被“咔哒”一声,从外面推开了。
逸仙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白色旗袍,端庄地站在门口。
她没有化妆,素面朝天的脸庞上带着一夜未眠的些许憔悴,但那双美丽的凤眼,此刻却燃烧着冰冷的、足以将人冻结的怒火。
“哼~指挥官大人,还真是好兴致啊。刚一回家,就这么迫不及待地和别的女人搞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