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迫将自己的身体压得更低,让那颗早已敏感不堪的花核,与冰凉的桌面紧紧相贴,然后随着身后那不轻不重的顶弄,开始无意识地摩擦起来。
“咿……嗯啊啊~”
“哦?这不是挺动听的嘛~”
悠的脸上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
逸仙装出一副愤恨的样子,偏过头,咬着牙说道。
“你……你这个恶棍……嗯……你不会得逞的……”
悠没有理会她的“反抗”。他俯下身,将嘴唇凑到逸仙精致小巧的耳边,用一种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如同恶魔低语般的声音,轻声说道。
“我这些兄弟的脾气可不太好,要是没被伺候舒服了……我可不敢保证,你那个睡得像头死猪一样的指挥官,待会儿身上……会不会少点什么零件哦~”
这句经典的、充满了nTR意味的威胁话语,如同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逸仙最后的心理防线。
她再也无法维持表面的伪装,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穴口也开始一张一合地,贪婪地吞吐着那颗正在穴口研磨的狰狞龟头。
“啊……啊嗯……不要……不要伤害指挥官……我……我什么都听你们的……求求你们……啊啊~”
她出了顺从的、婉转承欢的、带着哭腔的甜腻荡叫,那声音娇媚入骨,足以让任何男人瞬间化身为野兽。
“这就对了嘛~”
悠满意地笑了。他不再克制,腰部猛地向前一挺,那根巨大的肉棒便狠狠地、深深地贯穿了那具渴求已久的、成熟丰腴的母体。
“啊啊啊啊——!!!!”
逸仙出一声响彻云霄的、混杂着痛苦与极乐的尖叫。
悠一边在母亲的身体里疯狂地挞伐,一边还不忘扮演着自己“山大王”的角色,对着餐厅里那几个正在“自我安慰”的女人,出一声声粗鲁的、蛮横的指令。
“喂!那边那个长角的,屁股再给老子撅高点!没吃饭吗?是不是要老子亲自过去帮你!”
“还有那个穿黑色礼服的的!骚货!舔脚的姿势不错!再给老子风骚一点!把那玩应儿给老子捅进喉咙里去!”
“妈的!那个穿白衣服的!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假鸡巴都不会用吗?要不要哥哥我赏你一根真的尝尝?!”
淫靡的指令,混杂着女人们或真或假的哭泣与求饶,在这间华丽的餐厅里,上演着一幕旷古烁今的、最为荒唐、最为背德的末日狂欢。
悠那充满威胁性的话语,以及顶在臀缝间那根巨大肉棒传来的滚烫温度,彻底点燃了逸仙体内所有情欲的导火索。
所谓的“贞洁烈妇”人设,在此刻被她毫不犹豫地抛到了九霄云外。
她的身体,她的灵魂,早已在无数个日夜里被这个名为她“儿子”的男人彻底征服。
“我的好儿子~妈妈等你好久了~快进来吧~快用你的大肉棒狠狠地肏妈妈~”
她不再压抑自己的欲望,扭动着丰腴的腰肢,用那湿滑的穴口主动去吞吐着悠那狰狞的肉棒。
她的声音不再是带着哭腔的求饶,而是充满了母性与雌性交织的、露骨的渴求。
时而,她又会转换角色,用一种属于小娇妻的、甜腻到齁的语气撒娇道。
“夫君~你的肉棒好烫呀~把人家的花穴都快要烫坏了~你好讨厌~快点进来嘛~不然人家要生气了哦~”
在这两种截然不同的、却同样充满了背德与淫靡的言语刺激下,悠心中的征服欲与占有欲被催化到了顶点。
他再也无法忍耐,腰部猛地向前一挺,那根尺寸骇人的肉棒便带着一股仿佛要开山裂石的气势,狠狠地、整根没入了那早已泥泞不堪的、温暖紧致的穴道之中。
“啊啊啊啊啊——!!!”
“噗嗤!噗嗤!”
逸仙出一声响彻云霄的、混杂着痛苦与极乐的尖叫。
而悠则像是要把这段时间以来所有的精力都泄出来一般,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猛烈撞击。
他每一次的挺入,都精准地、狠狠地顶在那片因为怀孕而变得格外敏感的柔软宫口上。
而逸仙高高撅起的臀瓣下方,那早已因为情动而肿胀不堪的花核,也在每一次的撞击中,与冰凉坚硬的红木餐桌生着剧烈的摩擦。
来自体内与体外的双重强烈刺激,如同山洪海啸般,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逸仙的神经。
她的意识逐渐模糊,口中只能出不成调的、甜腻的呻吟。
“啊嗯~呀啊~悠……我的好儿子……要……要去了……妈妈要被你肏死了~”
“噗哈……嗯唔……去了!去了去了去了!啊啊啊啊!”
在悠最后一次狠狠的、仿佛要将她的子宫都顶穿的撞击中,逸仙的身体猛地绷成了一道优美的弓形,随即又重重地落下。
滚烫的爱液与之前高潮时喷出的精华混合在一起,从她那被贯穿的穴口喷涌而出,将她身下的餐桌浇灌得一片泥泞。
而悠,也在那极致紧致的包裹与绞杀中,泄出了自己那滚烫的精华。
高潮的余韵还未散去,悠便毫不留恋地、粗暴地从她那还在微微收缩的温暖穴道中抽出了自己的肉棒。
逸仙的身体因为这突然的空虚而无力地向下滑去,她顺势瘫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双腿下意识地紧紧并拢夹住,仿佛想要将儿子留在自己体内的、那份灼热的爱,留得更久一些,再久一些。
悠没有理会还在回味高潮的母亲,他赤着脚,踩在因为逸仙的潮吹而变得有些湿滑的地板上,径直走向了那个还在椅子上笨拙地自我安慰的独角兽。
独角兽正闭着眼睛,红着小脸,专心致志地用那根小巧的假阳具套弄着自己身下那片青涩的蜜地。
她显然是第一次使用这种“玩具”,动作生涩而又不得要领,但那陌生的、被异物填满的感觉,还是让她感到了一丝新奇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