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一声痛苦的呻吟,趴在餐桌上睡了一整晚的指挥官,终于有了动静。
他捂着宿醉后剧痛的头颅,缓缓地撑起身子。
他迷茫地环顾四周,当看到眼前这幅景象时,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我怎么……在这里睡着了?)
他的记忆,还停留在昨晚逸仙为他斟满第一杯酒的时候。
至于之后生了什么,他的脑中一片空白。
他只觉得浑身黏糊糊的,脸上还沾着些许沙拉酱,宿醉带来的口干舌燥,让他难受得想立刻喝下一整桶水。
就在这时,他看到面前的桌子上,摆放着一份热气腾腾的早餐三明治和一杯冒着热气的咖啡。
那整洁的摆盘,与周围狼藉的环境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是……谁做的?*
他正疑惑间,通往二楼的楼梯上传来了脚步声。
悠穿着一身宽松的休闲服,头还带着些许刚洗完澡的湿气,慢悠悠地从楼上走了下来。
他看了一眼自己那件因为几乎一夜未眠的挞伐而有些红肿的、尺寸惊人的肉棒,无奈地叹了口气。
即便是最宽松的裤子,也难以完全掩盖住那惊人的轮廓。
他昨夜如同一头不知疲倦的种马,将逸仙、海天、能代、酒匂、独角兽五人轮番肏弄,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才在能代和酒匂的口中释放了最后一次,彻底结束了这场疯狂的派对。
能代和酒匂此刻正像两条死鱼一样,赤裸着身体,在浴缸里沉沉地睡着;独角兽则还瘫在房间里,不省人事。
而逸仙和海天,则是在清晨时分被他从睡梦中叫醒,又压在床上狠狠地内射了一次后,才被允许起身,去准备早餐。
“爸爸,你醒啦?”
悠走到餐桌旁,拉开椅子坐下,脸上挂着天真无邪的笑容,语气中充满了属于儿子的、纯粹的关切。
“你昨晚喝得太多了,现在感觉怎么样?头还疼吗?”
“悠……”
指挥官看到儿子,脸上露出一个虚弱的笑容。
“还好,现在头不怎么晕了。”
“那就快吃点东西吧,妈妈和海天姐姐特意为您做的。”
指挥官点点头,拿起三明治,正准备咬下去,厨房的方向又传来了脚步声。
逸仙和海天端着各自的餐盘,以一种极为怪异的、如同企鹅般摇摇晃晃的姿势,从厨房里走了出来。
她们的脸上都带着些许疲惫,但眉眼间却又难掩被疼爱过后的、那种独属于女人的妩媚与风情。
她们的双腿并得紧紧的,每走一步,大腿内侧的肌肉都在微微颤抖,仿佛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悠这个小坏蛋……早上又内射了那么多……还非要命令人家夹着腿不许流出来……真是的……感觉……感觉那里现在满满的、涨涨的……又酸又麻……再走几步……可能就真的要忍不住流出来了呀~)
(夫君真是的……明明马上就要走了……早上还要折腾人家……呜……身体里……现在全都是夫君的味道……好羞人……但是……又好幸福……)
“你们这是怎么了?走路姿势怎么这么奇怪?”
指挥官看着两人别扭的姿势,好奇地问道。
逸仙和海天听到这话,身体都是猛地一僵。
她们不约而同地抬起头,用一种充满了羞愤与娇嗔的眼神,狠狠地瞪了那个正悠闲地喝着咖啡的罪魁祸一眼。
逸仙深吸一口气,脸上瞬间切换成了那种充满了无奈与幽怨的、属于妻子的表情。
她将餐盘放在桌上,然后扶着酸软的腰,对着指挥官娇声抱怨道。
“还不是都怪您嘛~指挥官大人昨晚……可真是折腾了人家和海天一整晚呢~您该不会……都忘了吧?我现在……两条腿都还在软,几乎都站不稳了呀~”
那声音婉转娇媚,每一个尾音都拖得长长的,带着小勾子,挠得指挥官心里痒痒的。
(我……我昨晚那么厉害吗?连肏两个……还把她们干得现在都站不稳?为什么……我自己的身体倒是一点感觉都没有?难道说……我的体力又变强了?)
指挥官的脑中闪过这些荒唐而又充满了自豪感的念头。
他看着逸仙和海天那副被滋润过度的娇媚模样,心中的那点愧疚感早已被作为男性的虚荣心所取代。
他哈哈一笑,顺着逸仙的话说道。
“是吗?那可真是……我的错了。等我这次回来,一定好好补偿你们。”
“哼~那可说定了哦~”
一场足以颠覆整个港区的弥天大谎,就这样在温馨的早餐氛围中,被轻易地掩盖了过去。
四人开始快地解决着早餐。指挥官的食量惊人,很快便将桌上的食物一扫而空。他擦了擦嘴,突然想起了什么,开口问道。
“对了,能代、酒匂,还有独角兽呢?怎么没看见她们?”
悠和逸仙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生怕指挥官心血来潮要去看看她们。还是海天反应最快,她立刻放下手中的牛奶杯,用一种平静的语气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