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天的意识,如同溺水之人,从那片深不见底的快乐地狱中挣扎着浮出水面。
尖锐的、几乎要撕裂喉咙的荡叫,渐渐转为破碎的、带着哭腔的低声呜咽。
“呜……不要了……饶了海天吧……”
海天无意识地呢喃着,声音细若游丝,充满了被彻底榨干后的疲惫与哀求。
“好……好满……要……要坏掉了……”
身体的每一寸肌肉都在酸痛地尖叫,而那被反复蹂躏的私密之处,更是传来一阵阵火辣辣的、不堪重负的肿胀感。
在这低低的、断断续续的呜咽声中,那个将海天拖入深渊的恶魔,似乎终于感到了满足。
海天能感觉到他平稳下来的呼吸,就在海天的耳畔。
他就这样抱着海天,枕着海天绝望的呻吟,心满意足地沉入了梦乡。
然而,对海天而言,这一夜,远未结束。后半夜,海天彻底醒了。不是身体上的苏醒,而是纯粹意识层面的清醒。
海天像一个被困在自己身体里的幽灵,自己身体内部那无法忽视的、一片狼藉的黏腻与刺痛。
海天甚至能感觉到,随着身体的轻微动弹,那些被他灌入海天体内的、滚烫的液体,正缓缓地从那红肿不堪的穴口向外溢出,将身下的床单浸染得更加湿润。
这一夜,是海天生命中最漫长、最难熬的一夜。快感与屈辱,如同两条毒蛇,反复撕咬着海天那颗早已支离破碎的心。
海天就这样,在黑暗中,清醒地度过了这充满快感与痛苦的地狱时光。
当清晨第一缕微光透过窗帘的缝隙,那禁锢着海天身体的无形枷锁,终于随着药效的褪去而缓缓松动。
身体的控制权一点一滴地回归。
经过了一整夜地狱般的高潮体验,海天浑身上下早已被香汗浸透,黏腻的汗水将海天的丝一缕缕地黏在脸颊和脖颈上,狼狈不堪。
海天此刻的姿态,像一只被暴雨淋湿后瑟瑟抖的小猫,毫无防备地、本能地依偎在悠的怀里,寻求着一丝可怜的慰藉。
也就在这时,悠醒了。他低下头,目光灼灼地看着海天这副被他蹂躏了一夜后、满脸潮红、眼角还挂着泪痕的狼狈模样。
悠胯下那根紧贴着海天大腿的硬物,正以惊人的度再次苏醒、膨胀。
接着,悠缓缓地拉下了海天那条早已被体液浸透内裤。
那片被他肆虐了一夜的、黏腻不堪且微微红肿的花穴,便这样毫无遮掩地再次暴露在他眼前。
他那根滚烫的肉棒,带着戏谑的意味,轻轻地、在那又痒又痛的穴口周围打着转。
“嗯……不要……哈啊……好奇怪……”
海天分不清这到底是现实的延续,还是那场噩梦的重演,口中不受控制地溢出了挑逗人心的、破碎的呻吟。
他似乎很享受海天这种迷离而无助的反应,嘴角的笑意更深。
他扶着自己的巨物,将那因为兴奋而涨得紫的龟头,对准了海天那湿滑泥泞的穴口,缓缓地、带着十足的恶意,向下沉去。
“啊……嗯……进……进来了……好暖和……”
海天喉咙里出一声被拉长的、既痛苦又带着一丝解脱的呜咽。
那坚硬的头部撑开海天红肿的唇瓣,缓缓没入其中,带来的并不是剧痛,而是一种被填满的、异样的酸胀感。
然而,他并没有继续深入,只是浅尝辄止地进入了一个头部,便又缓缓地退了出来。
“呜……嗯……别走……不要……离开海天……”
这种空虚感,比被贯穿还要难受,海天的身体本能地出了不舍的、近乎哀求的呜咽,仿佛一个被剥夺了心爱玩具的孩子。
悠似乎对海天这种追逐他肉棒的反应感到非常满意,他向后靠了靠,故意拉开了与海天的距离。
失去依靠的海天,身体向前一倾,像梦游一样,不受控制地扑向了他的怀里,双手无意识地环住了他的脖颈。
海天的脸颊贴着他温热的胸膛,鼻尖萦绕的全是他那充满了侵略性的、年轻的雄性气息。
就在这时,悠一手托住海天的臀部,一手抱住海天的大腿,用力向上一抬,海天整个人便以一个观音坐莲的姿势,被他强迫着跨坐在了他那根早已硬如烙铁的肉棒之上!
随着他身体的下沉,那根巨物没有丝毫阻碍地、噗嗤一声,完全没入了海天那湿滑的穴心深处。
“哈啊……就是……就是那里……”
被彻底填满的巨大满足感让海天舒服地长吟一声,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栗起来。
悠只是在海天体内轻轻地抽插了两下,便停了下来,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而海天,这个被他调教了一夜的好学生,也确实没有让他失望。
在快感的驱使下,海天的身体完全被本能所支配。
海天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是顺从着那来自灵魂深处的渴望,主动地、笨拙地,以他为中心,开始了上下起伏的动作。
每一次坐下,都让他的肉棒更深地贯穿海天;每一次抬起,都带来一阵令人疯的空虚与摩擦。
海天的口中,不断地溢出着连海天自己都感到陌生的、淫荡的呻吟。
“嗯啊啊?~哈啊?~啊啊?~要……要被肏坏了……”
在这种由海天自己主导的交合中,不过十几次起落,一股熟悉的、无法抗拒的洪流便再次从海天下腹深处猛然炸开!
“啊啊啊啊──!不行……要出来了……身体……身体要融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