灶门炭治郎跟在富冈义勇身后,手里还攥着半块没吃完的饭团,眼神里满是困惑。
他明明记得自己在林间训练,怎么眨眼就到了这里?
我妻善逸抱着头蹲在角落,金色的头发乱糟糟的,声音带着哭腔,“肯定是被鬼绑架了!我还没跟暗恋的姑娘表白呢,不要啊!”
旁边两个年轻队员也跟着慌了,一个攥紧日轮刀,指节泛白,“我还在站岗呢,怎么会突然来这儿?”
另一个老队员拍了拍他的肩,却也皱着眉,“别慌,主公和柱都在,先看看情况。”
而在角落,一位系着双蝴蝶结、气质温婉的少女安静地坐着,眼神中带着几分困惑。
直到蝴蝶忍的身影出现,她眼中才倏然亮起光彩,如星子落入清潭,安心地微笑起来。
“所以,你当时是被无惨带走了?”实弥终于松开千夏,目光却始终没离开她的脸,生怕她再消失。
“是的,”千夏仰头看着他,乖巧地点头,“我是被无惨的手下鸣女带走的,后来被童磨所救。但为什么过去了半个月,这个我也说不清。”
“那个,你能描述一下无惨和那个手下的样子吗?”同样匆匆赶到的甘露寺蜜璃笑靥如花的凑上前。
“她叫鸣女。”
千夏答道,“血鬼术是操控空间,能自由移动无限城内的构造,也能刺探情报、监视队员。她大概长这样”
话音一落,千夏的模样骤然变化。
眨眼之间,蓝衣金发的少女已化作一位黑发垂泻、身裹墨色和服的女子。她怀中抱着一把三味线,整张脸掩在浓密黑发之后,看不清神情。
仅仅一瞬,她又变回了千夏的模样。
“哇!”甘露寺蜜璃忍不住惊呼出声,伸手揉了揉眼睛,“这、这是变身术吗?”
我妻善逸更是直接跳起来躲到炭治郎身后,只露出半只眼睛,“好、好可怕的血鬼术!她会不会变成我爷爷的样子来敲打我。”
“这这是你的血鬼术吗?”发尾染着蓝色的少年歪头问道,“能变成任何人?”
“不是哦!”
千夏干脆地否定,她眨了眨透亮的红瞳,“我的血鬼术是造梦哦~”
她看向时透无一郎,笑意浅浅,“就比如现在,这位柱,你还记得自己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吗?”
“大家也可以好好回忆一下,自己是怎么到这里来的,来之前发生了什么。”
一时间,所有人都陷入了沉思。
时透无一郎撑着下颌,蹙眉低语,“怎么来的我明明是吃完晚饭在树上小憩,然后遇到了银子,抱着日轮刀睡着了然后就在森林里赶路,到了这里。”
银子是他鎹鸦的名字。中间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啊。
“啊!我也是!”
一位普通队员突然惊呼,声音带着后怕,“最近鬼的踪迹很少,我夜里在树上跟鎹鸦梅梅聊了一会儿天,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