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付诸行动,就被一掌贴在了大腿上——正是那亚雌服务员丝-袜蹭的部位,分毫不差。
宋唯抬手,不费吹灰之力的撕开k子,将掌心贴上去大力摩擦两下,随即俯-身一口咬了上去。
“嗷~~”,穆哲猛一抽抽,砧板上的鱼似得扑腾起来。
他挣扎着往起爬,被一掌按的动弹不得,只余痛到痉-挛的腿无助的哆-嗦,“哭了哭了嘶……撒嘴!我现在哭给你看!”
宋唯把咬出来的血舔干净,又一掌贴在了穆哲的左臂上——挑选套餐时,被亚雌服务员蹭到的位置,依旧是分毫不差。
穆哲猛一瑟-缩,无助的吞了口唾沫。
他想扯点儿被单咬嘴里,抓了两把,被光滑的床垫搞服气了。
难怪虫族的特色用品里有止-咬-器,穆哲颤颤巍巍偏头,把痛出来生理泪水蹭床垫上,这雌虫的尖牙简直应该纳入管制器械……
“雄主。”,宋唯咬完了所有被亚雌触-碰到的部位,双臂撑在穆哲身体两侧,低头死盯着他看,“我放肆了,认罚。”
“不不不……”,穆哲这会儿看见他的嘴腿-软,只得盯着他的喉-结,“是我放肆了,我下次裹严实,我离他们远远儿的,我保证。”
“雄主。”,宋唯低头,炙热的鼻-息喷在穆哲脖-颈,带来成片的烫,“我相信你不会触碰其他雌虫,我只是觉得,你不该在明知道黑市危险的情况下,还独自冒险。”
“这样容易死,雄主以后长长记性,好不好?”
啊……
竟然气的是这个。
那做什么要咬我。
“你都放肆到这份上了,我哪儿敢说不好。”,穆哲指尖勾住他k腰,往前拉了拉,“做点什么给我止止痛?”
搞事业
不讲理的宋唯。
在凌晨四点,被穆瑾一通火急火燎的通讯叫走了。
可怜的穆哲。
缩在他那被血和液体染脏的新床垫上,一边心疼一边痛的抽抽。
雌虫牙真狠啊,真狠啊。
原来以前都是咬着玩儿调情啊。
以后尽量还是不能让宋唯动真格啊。
不,穆哲握拳,不是尽量,以后绝对不能再让宋唯动真格。
他呈大字型躺了半个钟,才缓过劲儿,颤巍巍爬起来洗漱。
热水冲在还没结痂的牙印上,跟上烙铁似的。
穆哲无奈换成了冷水,连沐浴露都没用。
大腿,左臂,右手手腕和手肘,总计其实也就这四处咬的深。
穆哲洗到一半儿,半边脑子在想自家媳妇儿牙口真好,咬这么圆乎,剩下半边脑子一会儿想洗澡其实应该高歌一曲凤凰传奇防止忘本,一会儿又想贝原七从主星跑过来真是为了研究返祖?
一旦起了念头,就止不住。
赤着脚丫子,吧嗒吧嗒跑镜子面前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