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今天手术可能已经做完了。
可为什么瞒着他呢?都是为了离婚吗?
苏鹤声颤颤地深吸一口气,抑制主身体的酸涩,苦的要命,他抬手,缓缓推门进去。
床上躺着消瘦到极点的人,只有脑袋在外面,脸色惨白,唇色几乎没有,像是被关在不见天日的地方长达数年,没有一丝健康的血色。
苏鹤声觉得脚步沉重,抬不动。
他坐到床边的椅子上。
在有人推门进来的时候,沈砚之就知道了,只是眼皮沉重,身体不适感强烈,始终无法推开。
他听到了苏鹤声的脚步声,想睁开眼问问他身体怎么样?出车祸伤在了哪里?怎么会突然回来……
可他实在睁不开眼,甚至动不动了。
严义叹了声:“他睡不着的,这会儿估计难受着呢,这才多久,他能睡着才怪。”
苏鹤声一直垂首不动,脏污的碎发盖住瞳仁里的情绪,一手被绷带捆着,一手垂落,好半天不说话。
沈砚之能感受到身边有人,想抬手,可意识实在是太昏沉。
下一刻,便听见苏鹤声喊了他一声。
“砚之。”
苏鹤声颓废且落寞,像一只惜败而归,被打的狼狈的小狗,他低声开口:“砚之。”
“我同意离婚。”
“等你把身体养好了,我……我答应去离婚。”
严义:“?”
唐臻瞪大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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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放心,离不了一点[猫头]
下章就到文案章了,就能甜一点了
接下来就是心知肚明的婚内追妻
但是我有个伏笔大家好像都没看出来[猫头]
下一章今晚晚上十二点到一点半发,因为我又要去当牛马了,只能晚上码字[猫头]
对不起我不离婚了
沈砚之没睡着,苏鹤声说的话他当然能听到,但还没等他蓄力睁眼,就听见严义和唐臻催促着苏鹤声出去了。
霎时,病房安静下来,沈砚之本就昏沉的意识彻底沉睡过去。
严义和唐臻拉着苏鹤声到了严义的办公室,路过护士台的时候,严义再次叮嘱没有值班的护士帮忙注意着沈砚之病房的状况。
三人一起回到办公室。
形象点来说,苏鹤声是被严义和唐臻两人押解到了办公室,他被安排坐下,接受两人的“质询”。
苏鹤声正陷在即将要失去沈砚之的恐慌和悲伤中不可自拔,但严义和唐臻好像没感受到。
“你是不是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