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额……欠”
马车上的赵康宁舒展了一下身子,忍不住掩口打了个哈欠。
昨夜他几乎未曾合眼,与月牙儿、徐芷晴、徐长今三人依依惜别,缠绵直至天明。
许是因他即将远行,三女格外眷恋难舍。
月牙儿尤其温柔缱绻,偎在他怀中低语呢喃,百般依顺。
三人之中,徐长今受他教导时日最短,临行前仍倔强地不肯松口服软。
可她嘴上虽硬,身体却早已诚实地展现出变化——短短十余日,那曾经娇嫩之处已染上了深浓的色泽,曾经粉粉的嫩屄如今已经变成了深色的黑木耳。
其实最开始刚捉住她的时候,这小娘子还是宁死不从的,所以自己每次都只能先把她的手脚束缚住,免得她自己寻短见。
不过这还不成,当时这小娘子是真抱了死志的,每日水米不进。
好在有徐芷晴,在她一番劝说下倒是愿意吃喝些东西了,不然好端端一个美人可就要香消玉殒了。
不过既然她没了死志,自己就有的是办法折辱她,捆绑什么的一次两次到也还行,若是次次都是如此就显得有些乏味了。
见徐长今死志已销,赵康宁便不再束缚她。
但是每日必定要换着法的凌辱她几回。
先便是强制性爱,任你哭喊打闹,手挠脚踢,赵康宁啥也不管,只顾着抓着小娘子的纤细腰肢,往自己的胯下使劲套弄。
徐长今当时毕竟一连断食多日,气力有限,些许反抗在赵康宁眼中反倒跟撒娇似得。
若是反抗的烦了,便狠狠地扇她两耳光,再用一只手箍住她的双手,又或者直接用手恰住她的脖子也行。
如此下来便会安静许多,只剩下细细的抽泣声。
如此几回,这小娘子便学乖了,知道自己只要反抗得激烈了便会被打耳光卡脖子,每次自己一走进屋里,她便会往惊恐地往角落里躲。
不过屋子就那么大,她能躲到哪去呢?
赵康宁自然是轻而易举地便把她捞到身前,撕拉一下便把下身的衣裤给撕碎了,露出里面的嫩屄,然后就是全根没入直接顶到她的花心,有时候能直接给她的哭喊声给顶没了。
这时候的徐长今就会努力朝外面爬,赵康宁自然是不急的,就看着徐长今爬,等到她爬的差不多,再把她往回一摁,就又可以痛痛快快地顶到她花心。
一来二去,赵康宁便现这小娘子倒也有点意思。
每次最开始必然是骂自己禽兽不得好死。
但只要自己一进去,便能感觉到里面已经湿的不行,稍微顶弄两下,便会自己抬起玉臀顺着撞动的方向微微迎合。
这点变化又如何能瞒得过赵康宁?
之后就是有一天,徐长今还是像往常一样咒骂着自己,自己也如往常一样,先一把把徐长今掀翻在床,从后面顶进去,用后入这个最能满足男人征服欲的姿势肏着徐长今。
徐长今也很之前一样颤颤巍巍地向前面爬着逃脱,不过很快她就疑惑地转回头,因为今天的赵康宁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把自己摁回去,而是挺立着自己的大鸡巴,满眼玩弄地看着自己。
徐长今把头又转了回去,低下头,丝滑的头滑落下去遮去了她的面容,然后她又顺着爬走的痕迹一点点退了回去。
这一切自然全都落在了赵康宁的眼里。不过赵康宁就是那种蹬鼻子上脸的性格,徐长今主动往后退,他反而还把几把挪开来了!
徐长今退了几下,没感觉到赵康宁的肉棒,磨蹭了半天,竟然从下面伸出一只手去够肉棒,然后想引着肉棒回去。
但每次她抓到肉棒,赵康宁便又从中抽离,“想要,就自己说出来”他当时是这么说的。
不过他到底是没有听到徐长今的恳求。
他挣脱开,徐长今就重新去够,他再挣脱,徐长今就再去够,如此反复多次,赵康宁自己倒是先受不了了。
“肏”他骂了一声,在某一次又被徐长今抓到后没有挣脱开来,而是顺着指引又进去了。这一回两个人似乎同时松了一口气。
有了这一次的经历后,两个人似乎也达成了一定的默契,赵康宁不再强求徐长今出声,而徐长今在他插入之后也不会再反抗,反而会努力地去顺从他,两个人就在这种无声地对抗之中达成了一种平衡。
等到临出前这一天,徐长今已经是会主动坐在他身上运动了。
虽然她嘴上从未说过求饶,但身子已然是被调教得极敏感了。
甚至有时候只要赵康宁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徐长今就能明白赵康宁想要什么姿势。
由于这次进京图谋甚大,所以赵康宁思绪再三,还是决定不带徐长今进京了。
相比之下徐芷晴就让他放心多了,曾经智冠华朝的女诸葛甚至为了表明诚意可以把她的好姐妹给供出来。
如今徐长今被自己肏成了一个黑木耳,就算放她回去她又如何面对林三的诘问呢?
又有什么脸面回去见她的一众姐妹呢?
故三人中,徐芷晴最为柔顺听话。
无论多么羞人的话语,只要他要求,她皆愿低声述说;他若觉冷,她便以温热胸怀暖他双足;他若口渴,她便以唇递上清茶;他尽兴之后,她总会细心为他整理清洁。
即便处理正事,她也能献策建言,助他在草原稳步扎根——如今草原局势能渐趋安稳,其中颇有她的心力。
若有可能,赵康宁最愿留她在草原坐镇后方。
只是此番进京谋划深远,仍需她随行左右,查漏补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