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康宁这才现她嘴里竟然还衔了一节蜡烛,那双眼直勾勾望着他,里面翻涌着某种意味难明的媚意。
烛火在她瞳仁里跳动,像两簇快要烧尽的焰。
赵康宁眯起眼,不由得心湖一漾。
他快步走到徐芷晴身边,取出她口中的蜡烛。
蜡烛摸起来湿湿的,全是美人香诞,显然是维持这个姿势很久了,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把点燃的蜡烛放在自己背上的。
赵康宁忽然有点后悔,怎么不早点进来呢。
徐芷晴呼出一口气,然后喵了一声,烛光掩盖了她脸上的红晕。
“殿下怎么才来呀,可累死奴了,奴还以为殿下一会就进来了”徐芷晴歪头蹭了蹭赵康宁的胳膊。
“奴家可是弄了好久才成功的,手臂上都被燎了好几下。”赵康宁顺着话语看过去,果然在她手臂上看到几个淡淡的红印,不由得有点心疼。
“不过只要想到殿下,奴儿就不觉得疼了呢”徐芷晴闭上眼,声音细的就像呼吸,“今天殿下可以把这些蜡烛都用在奴儿身上,奴儿愿意作践自己让殿下开心,这就是奴儿答应给殿下的礼物”
赵康宁指尖抚过她背上浅浅的烛泪痕迹,触感温热微黏。
他取走最后一支蜡烛时,徐芷晴终于完全软下身子,伏在地毯上轻轻喘息,臀却依然诱人地翘着,那圈特意留出的开口在丝袜下若隐若现。
“倒是费心了。”赵康宁嗓音有些低哑,手指顺着她脊线往下滑,停在腰窝处打转,“平日给你看上去知性聪慧,倒不知你骨子里……还有这般花样。”
徐芷晴侧过脸,烛光在她汗湿的鬓角镀了层暖色。
她咬了咬下唇,声音黏腻得像化开的蜜“从前是奴不懂事……如今想通了,既然逃不掉,不如让殿下尽兴。”她眼波流转,带着刻意的讨好,“殿下喜欢么?”
“喜欢。”赵康宁俯身,气息喷在她耳后,“尤其喜欢你现在这模样。”
他伸手扯开她臀后那处开口的边缘,丝袜出细微的撕裂声。徐芷晴身体轻轻一颤,却主动将腰塌得更低,喉咙里溢出一声似痛似痒的呜咽。
眼前已是满眼春光,赵康宁此刻倒是不急,坚硬的肉棒贴着女人的阴阜前后摩擦,不消片刻,整个肉棒都被淫水润得光泽剔透,见女人已经情热到位,赵康宁这次慢悠悠顺着水迹一点点滑进去。
里面早已是湿成一片,进去之后毫无阻塞,到底是被自己调教过后的躯体,赵康宁心想。
“嘤~嘤……”徐芷晴此时还在忍耐,但赵康宁已经忍不住了,他伸出手拿起放在一旁的红烛缓缓倾斜,燃烧的烛液兴城一个标准的水滴形状,嘀嗒一声就落在眼前女人的背上,砸开的瞬间散开成了一朵红色的花,与白色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啊~”徐芷晴忍不住出一声悲鸣,但这悲鸣好似骑士的冲锋号,反倒更是激起了赵康宁的动作。
他一手扶住徐芷晴的腰肢好似骑手掖缰,另一手高举红烛好似提着马枪一样,徐芷晴摇晃的臀部就好像疾驰的骏马,在徐芷晴的悲鸣声中越来越快。
许久之后。
徐芷晴猫儿似地蜷在赵康宁胸口,温热的气息呵在他耳畔“殿下今日……可是心疼奴家了?”
赵康宁搂着怀中温软,漫应了一声,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绕着她散落的丝。
徐芷晴又将唇贴得更近些,声音压得又轻又糯,带着钩子“听说……京城妙玉坊里,有种上好的香烛。”她指尖在他心口画着圈,“烛泪滴在身上……也是温的,不烫人。”
她抬眼,眸子里漾着水光与烛影,“殿下若得了空,买些回来……用在奴儿身上,可好?”
赵康宁喉结滚动了一下。
帐内很快又响起压抑的娇吟,夹杂着男人粗重的喘息。烛火剧烈摇曳,将交织的人影投在帐壁上。
夜深时,那声音渐歇,取而代之的,是密匝匝的、仿佛永不停歇的马蹄声——嗒,嗒,嗒,啪嗒,啪嗒……急促而规律,持续了整个夜晚。
……
“赵康宁那边,还没消息么?”
地下室里光线昏蒙,却掩不住秦仙儿此刻眉梢眼角的惬意。
她慵懒地陷在那张名贵的红木椅中,左腿闲闲搭上右膝,随性地晃动着脚尖。
手中纸页轻响,裙裾微漾间,一道幽影也随之若隐若现。
可这般闲适并未持续太久。
她的眉尖渐渐蹙起,越拧越紧,直到一声压抑的闷哼在寂静中消散。
秦仙儿蓦地收回腿,目光扫向地上瘫着的侯越白,眼底满是毫不掩饰的嫌恶。
“废物。”
侯越白赤裸着身体,下体肉虫疲软地耷拉在下腹处,白色的精液在松软的肚子上积成了一洼。
秦仙儿抬起玉足,上面沾满了侯越白刚刚射出的精液,直直地抵在了侯越白的口边。
“贱狗一样的东西,弄得本宫满脚都是你这个狗东西射出来的精液,还不赶紧给本宫舔干净。”说罢,也不管侯越白的意见,就直接把脚趾塞进了侯越白的嘴里。
“唔……唔唔……”侯越白刚想反对,就扫到了秦仙儿冰冷的眼神,反抗的声音也黯了下去,一时间屋子里只剩下沙沙的吞咽声。
“按理来说,若是赵康宁接到你的密信立刻出,应该两三天前就到了,结果拖到现在还没有……”秦仙儿自顾自得说道,“你说……是赵康宁起了异心,还是他那边遇到了什么麻烦所以耽搁了?”
地上的人挣扎着撑起上半身,喉咙里出嗬嗬的声响。
虽然脚趾间全是自己的精液,但是侯越白竟觉得这玉足十分甜美。
先是一个脚趾一个脚趾得舔,然后就是脚面与脚背,侯越白甚至想伸出手把这个精致的玉足捧起来去亲吻,去舔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