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月愣了一秒回到“喜欢。”
“能告诉我是谁养了猫咪吗?我怎么不知道这件事。”钟卿宴认真的看着柏月。
“呃。我不能。”柏月想起朋友圈说的不能说的秘密。
“保密!能不能当不知道啊!大神求求了。”柏月双手合十拜托的看向钟卿宴。
钟卿宴定定的看着求他的柏月,餐桌陷入短暂的沉默,烛光将两人的侧影投射在窗玻璃上,影影绰绰。
钟卿宴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柏月耳垂上两颗圆润的珍珠俘获。
珍珠表面并非全然光滑,在烛火的漫射下,能隐约看到珍珠层细微的晕彩流动,像月晕朦胧。光影跳跃,珍珠晕彩随之变幻不定。
那微光竟和他记忆深处筒子楼小隔间里、那颗年久蒙尘的旧灯泡散的、昏黄但持久的微光重叠起来。
“好。”钟卿宴勾了勾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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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月似是感受到这专注的视线,她耳尖几不可察地泛红,小巧的珍珠也跟着轻轻晃动了一下。
钟卿宴盘中那片昂贵的鹅肝还剩下一小角,肥厚的边缘在灯下闪着油润的光。
柏月轻轻放下叉子,声音像含了水汽般轻柔:
“鹅肝…不合胃口吗?看你剩下不少…”她的目光带着小心翼翼的探询,如同怕惊扰了什么。
手指捏着餐巾一角,指腹用力压得白。
钟卿宴的眼神抬起,目光没有温度地拂过她的脸:“习惯慢食。”
语气如同淬了冰的细针,精准扎开距离。随即,他拿起叉子,近乎强硬地将最后那块鹅肝送入口中。
鹅肝肥腻的油脂在舌尖化开,浓郁的焦糖气息混杂着内脏特有的、让他心底泛起隐秘抵触的丰腴感。(内心独白):再难入口,也得吞下。
浪费,不可原谅。强迫性的吞咽动作让他下颌线绷紧了一瞬。
侍者躬身,带着职业性的无声优雅上前撤换盘子。
他的衣袖带起的微弱气流,让盒中永生向日葵坚韧的花瓣轻轻摇曳了一下。
柏月目光跟随,指尖点了点向日葵的方向犹豫着开口:
“这花放这儿……会占位置吗?会不会挡住你拿东西?要不要……往旁边挪一下?”她的声音很轻,带着点体贴的不安。
钟卿宴几乎是立刻开口:“不必。”语快了一瞬,随即恢复平常的冷淡节奏,“放那儿挺好。”
他的左手在桌面下握紧了拳,指甲陷入掌心。(内心独白):那是光……不能移开。
一动,可能就熄了。目光锁定那束花,他需要它在那里,如同守护最后的阵地。
晚餐接近尾声,甜点车被推了过来。
甜点时间,暖意似乎更浓稠了些。
钟卿宴点了一杯espres,浓黑的液体在纯白骨瓷杯里旋转着苦涩的旋涡。
柏月选了莓果芝士蛋糕,粉色的莓果酱如琥珀嵌在奶油霜上。
柏月舀起一块,含入唇间,浓郁的芝士奶香和甜莓的清新瞬间俘获了味蕾。
一声满足喟叹:“唔…好绵密!”眼睛惬意地弯成了月牙,颊边的梨涡也浅浅浮现。
就在这一刻,隔着咖啡氤氲的热气,钟卿宴清晰地看到了她唇边那一抹不经意沾上的、如新鲜草莓酱般艳丽的红。那饱满的、被甜蜜浸透的嘴唇,
那毫无防备的、纯粹满足的笑容——心脏像被高压电瞬间击中!胸腔深处猛地一紧,随即是失重般的麻痹感沿着脊椎扩散!
左手在桌下狠狠攥紧膝盖处的西装布料,昂贵的面料被攥出深刻的褶皱,呼吸短暂停滞。
几乎是本能反应,一种更隐秘的冲动支配了他的右手食指。
它离开了冰凉玻璃杯杯壁上残留水珠的寒意。
那指尖极轻微地抬起、向前、悬停半空,在烛光幽暗的边缘,在无人注视的角落,带着一丝不为人察觉的神经质颤抖,朝着桌上那束向日葵最饱满的一片花瓣的虚影,极快却又极尽珍重地,在虚空中勾勒出一道弧线。
那动作迅疾如偷吻,郑重如宣誓,短暂得如同被风惊扰的光影幻觉。一个无声的烙印,在他内心那一片荒芜的焦土上,灼热地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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