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词确实委婉了一些。
但不多。
许尽欢抽了抽嘴角,心说你这也没委婉道哪儿去。
“不用。”她掷地有声地回答。
“那,看来是我会错意了。”语毕,沈砚舟很爽快地松手,放她离开。
他站在客厅的角落,注视着从怀里落荒而逃的小狮子,蓝黑的眸子里满是快要溢出的宠溺笑意。
埋头冲进主卧浴室的许尽欢,整个人羞到不行。
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烫得像是能煮鸡蛋。
抬头一看,果然镜子的女人从耳根到双颊,都爬满红霞啊。
白皙的皮肤此时像是熟透的水蜜桃,粉粉嫩嫩。
“啊,真是太丢脸了。”许尽欢打开水龙头,往脸上扑了几捧凉水。
盯着镜子里消不下去的血色,她绝望地捂住眼睛,喃喃道:“怎么回事,以前也不这样啊,今天稍微被撩一下,就把持不住。”
想起回来路上,她还故意打趣沈砚舟的心理素质不行……沈律师心理素质,哪里是不行,明明是太行了。
就他那优哉游哉解扣子的样子,没个十年男模的从业经验干不出来。
热水氤氲,喃喃自语随着雾气飘荡在水声中。
“分手这段时间,他是去哪儿进修过吗,怎么感觉我从南京回来之后。他,段位高了不少?”
许尽欢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她满腹狐疑地洗完澡,拎着吹风机的手迟疑了两秒钟。
许尽欢决定再试探一下。
“沈砚舟~”
穿着睡衣的女人,披散着半湿的发梢。
许尽欢踩着hellokitty的卡通拖鞋,拍了拍厨房里高大的男人。
沈砚舟嗯了一声,把燃气灶的火调大,准备给锅里的可乐鸡翅收汁。
许尽欢见他忙着给她弄吃的没回头,顿时计上心来。
纤细的手指轻轻抚上男人的脊背,她指甲剪得很短,顺着脊柱的位置,一点点刮擦着向下滑动。
比起抚摸,她的动作更像是在撩拨。
用力足够轻,若即若离,但在背脊的敏感地带,这点动静令人无法忽视。
“嘶……”沈砚舟倒吸一口凉气。
他反手抓住在自己背上为非作歹的手,手指用力,顺势插入许尽欢的指间,十指相扣。
“没收作案工具。”他睨了一眼始作俑者,淡淡道。
许尽欢没有半点被当场捉住的紧迫感,她把另一只手上的吹风机递过去,笑嘻嘻道:
“那完啦,你把作案工具扣住了,我没手吹头发啦!”
她一脸恶作剧得逞的笑意,眉眼弯起,看着做饭的男人。
沈砚舟看了一眼锅里,把燃气灶的火调小。
高大的男人接过许尽欢手上的吹风机,拉着人去客厅。
厨房里还开着火在炖着鸡翅,不能离人太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