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多少?我尽可能满足你。”
江文康眯起眼睛:“我要的你给不起,但有人付得起!”
“江先生!”陈博尽量放缓语气:“你我素不相识,更无冤无仇,伤了我你也捞不到什么好处,不妨说说你的要求,我们坐下来和平解决这件事。”
“和平?”江文康将剩下的酒灌进肚子里,一把将瓶子摔得粉碎:“我要那狗杂种从我家偷走的所有东西还给我,你能和平解决吗?”
陈博看着他:“你找错人了!”
“哦?”江文康向前一步:“你想说不认识那个狗杂种?”
陈博胸中升起怒火,却只能强压下去:“我只是他睡过的其中一个,不值钱!”
“值不值钱不是你说的算,”江文康忽然又向前一步,火光拉长的黑影将陈博完完全全包裹住,浓重的酒气混合着一股特殊难闻的气味扑面而来。
江文康居高临下打量着陈博:“知道我为什么没有给那个贱种打电话吗?”
陈博抬头,正好对上江文康不怀好意的目光,心里涌出不好的预感:“你想干什么?”
“那个贱种杀了自己母亲,又设计陷害自己父亲,霸占我家公司,吞掉我家资产,一肚子的阴谋诡计,我以前真是小看了他,明明是母狗肚子里爬出来的杂种,如今倒活的人模人样,还有你这么个东西陪他上床,你说世间哪有这个道理?这公平吗?”
陈博瞪着他,全然不顾当前处境:“你们以前怎么对他的?有把他当家人吗?这是你们咎由自取!”
“家人?”江文康冷笑:“妓女生的杂种也配和我称兄道弟?连他妈性取向都令人不齿,专搞男人屁股?呵呵,我今天倒要尝尝操男人屁股是一种什么滋味?”
陈博寒毛倒竖:“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江文康解开皮带:“他抢我的东西,我坏他的东西,这才叫公平!”
说完一脚将陈博踹翻在地,粗暴的扯去他的裤子。
我赌你不敢
陈博双手被绑在身后,脸颊被迫贴在粗粝的水泥地上,他极力挣扎却完全使不上劲。
他极具耻辱的咬着牙齿,手腕处绳子磨出血迹。
过了一会,身体突然被暴力翻转过来,江文康那丑陋而软趴趴的东西暴露在他面前。
江文康捏住他下巴:“吃下去!”
陈博狠狠瞪着他:“你可以试试我能不能咬断!”
江文康顿住,既不敢贸然弄进对方嘴里,又无法继续进行下一步动作,他脸上表情混合着愤懑、不甘和暴躁,眼睛里怒火越烧越旺,狠狠一巴掌扇在陈博脸上:“狗杂碎!全他妈都是狗杂碎!”
他忽然揪住自己的头发,无力的蹲在地上,将头埋进膝盖里呜咽起来,可下一秒又忽然站起来,朝着陈博猛踹几脚,像发疯了般在房间大蹦大跳:
“靠!靠!靠!为什么?为什么?全怪那条老狗,满世界留情撒种,都是他惹出来的破事,我为什么有这样一个愚蠢没用的老子?”
“都他妈该死!我什么都没有了,没有家,没有公司,没有儿子,他们都离开了,我他妈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是那个狗杂种使的计谋,当初就该杀了他,我一定要把我失去的全都拿回来……”
“这世界真他妈不公平,那个狗杂种凭什么能骑到我头上,我要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
江文康忽然全身开始抽搐,脸色白的毫无血色,他颤巍巍走向角落,从背包里翻出一根针管,借着火光推进血管里,然后四肢大开躺在地上,身体不时抽搐几下。
过了许久,他突然坐了起来,呆愣半天,之后像没事人一样往火堆里添了柴。
他掏出手机,按下一串号码,很快传来简奕箫熟悉的声音:“喂?”
“我要钱!”江文康直奔主题:“一千万!”
简奕箫咬牙切齿:“江,文,康!”
江文康将手机递到陈博嘴边:“说话!”
陈博快速道:“简奕箫,报警!”
江文康拿回手机:“你可以报警,但我会先弄死他,一千万和人你选一个!”
“你放了他,我立马打钱给你!”
江文康冷笑:“少他妈跟我耍花招,我要现金,给你两个小时,超过一分钟我割他一块肉。”
“江文康,”简奕箫恶狠狠道:“不要忘了你还有一个儿子,你敢动我的人,我保证你儿子活不过明天!”
江文康一阵大笑:“哈哈,狗杂种,那我们就来比比,是你先弄死我儿子,还是我先弄死你男人!”
挂断电话,他睨了一眼陈博:“你猜他会选什么?”
陈博没回答,身体靠在墙壁上,眼睛投向窗外,夜幕降临,周围静的只有木头燃烧的噼啪声响,这里不通电,火光将水泥墙和冒出头的钢筋照得忽明忽暗,透着一股诡异的阴森。
忽而他在角落捕到一点光亮,似乎是江文康刚才手忙脚乱从包里翻针管带出的东西,套在袋子里,只露出一角。
他视力极好,借着一阵风吹歪的火光立马看出是个黑洞洞的圆形管状物,当下脸色一阵煞白。
江文康想要的绝非只有钱!!
他迅速调整好呼吸,移开目光,忽而开口:“江文康,你输了!”
江文康沉下脸:“你什么意思?”
陈博平静道:“你堂堂江家大公子,万盛集团继承人,却被一个私生子抢了风头,害得今天这个下场,你拿了钱又能逃到哪里?失信名单上有你,现在互联网时代,处处装着摄像头,你不能走在大街上,只能像阴沟里的老鼠蜗居在这烂尾楼里,你要那些钱有什么用?花的出去吗?你后半辈子只能活在黑暗里,你拿什么和一个私生子比?说到底,你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