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正给三口人一人盛了一碗米多水少的白粥。
三人妻子小口小口的用勺子喝着,父子俩则狼吞虎咽。
昨晚两人一人屋里一人门外的消耗了太多体能。
方成林率先喝完,打开保温箱,整整2o只1om1的试管被白色液体盛满。
他看向儿子,方正挑了挑眉,炫耀道“纯的,不掺任何‘杂质’。”
意思不是从妻子身体里流出来的。
方成林责怪道“过犹不及,我流下七个,剩下的带走。”
他的意思是第一次就交出去这么多,以后那些人胃口越来越大怎么办。
方正得意说“这只是一次里的一半不到,只要我想……”
方成林赶紧打断“我放起来几瓶。”说着匆匆拿起七八瓶试管走向厨房。
在厨房里他犹豫再三,偷偷揣起了一瓶,剩下的放进了保鲜柜。
等他回到客厅餐桌时,妻子已经不见,他看着她空空如也的碗问儿子“你妈呢?”
儿子双手扶着桌子回答“吃完回卧室了。”
桌下传来“啪嗒啪嗒”的拖鞋碰地和“咕啾咕啾”的暧昧微声。
方成林走向餐桌的脚步一个转弯坐在了不远处的沙上。
长长的桌布挡住了他窥探的目光,只瞧见儿子旁边的桌布微微晃动。
他心里又酸涩又欣慰。
酸涩的是他才进厨房不到两分钟,出来就现妻子钻到桌子底下给儿子口交。将近二十年的夫妻感情在一晚上的大鸡巴炮轰下,彻底臣服。
欣慰在于两人记住了“隐奸”的约定,借口就算再离谱,三人也没将家里人心知肚明的事实宣之于口。
毕竟将所有东西都暴露在阳光底下,会失去很多乐趣。
他拿起茶几上的报纸,假装在认真看。
眼角余光瞄着餐桌,侧耳细听。
桌布还在晃动,幅度越来越大,儿子喘着粗气,却双手放在桌子上不动如山。
是要射了吗?他想。
不对不对,儿子的耐力他见证了一晚上,不可能如此快,那为什么妻子在桌下这么激动呢?难道……?
他想起了儿子那能多能少,能长能短,能粗能细,能软能硬的的大鸡巴,不止鸡巴,他整个身体都能变化,难道儿子看上去身体不动,其实桌子下面在与妻子干的不可开交?
这特么什么打桩圣体?!这是专门为了肏女人而生的吧?
他越想越有可能,呼吸都减缓了许多。
努力没有白费,他在众多的声音中听出了一丝不同。
“咕啾咕啾”这是女人嘴里口水被大鸡巴挤压的声音。
“啪嗒啪嗒”这是女人跪在地上,脚尖点地,因为不停口交而晃动身体,拖鞋底一下一下碰触地面的声音。
“悉悉索索”这是母亲胸部的真丝睡衣摩擦儿子裤子的声音。
“噗嗤噗嗤”这是女人被鸡巴肏去阴道,挤压出空气的声音。
娘俩果然在桌子底下就干上了……
他听的裤裆里顶起帐篷。
不对……
那个“兹兹兹兹”的声音哪来的?
他想起了昨天晚上儿子压在妻子身上,妻子抱着自己大腿,脚心,逼心,屁眼朝天,被儿子大鸡巴开后庭时,尖叫中伴随着鸡巴摩擦屁眼的声音。
“兹兹兹兹”就是这个声音!儿子在肏她妈屁眼!
又是三穴齐开。
这个认知让他下体更硬。
他摸了摸裤兜里的试管,坚定了一点决心。
终于,儿子也忍不住了,双手放在桌下,按住了什么,狠狠挺动了几下腰,桌下传来女人轻微的“唔唔”声。
随后“咕咚咕咚”女人吞咽。
“呲呲呲呲”女人潮吹。
坐在沙上的男人随便找了个借口“我去换条领带。”挺着湿漉漉的裤子进了卧室。
再出来时,就见妻子坐在餐桌边,用勺子喝着一粒米也没有的白粥。
他看着妻子潮红的脸蛋和还在哆嗦的小腿,知道了碗里是什么。
打了声招呼,出门而去,路过垃圾桶时,扔下了一个空的试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