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有情,郎有意,她可真替他们高兴。
几名侍卫在十诺离去后,便各自站到岗位上,继续履行着守护的职责。
芍药拢了拢斗篷的衣领,轻轻叹了口气。
也不知道玄青这两日去哪里了,她都两天没见着他了。
芍药正暗自想着玄青,忽然,一阵若有若无却又极具隐忍的声音从屋内隐隐传来。
那声音娇柔婉转,像是被压抑着却又忍不住溢出的欢愉之音。
芍药瞪大了眼睛,脸颊也不由自主地泛起红晕。
她瞬间明白了荷秋刚刚脸红成那样的原因,原来是这屋内的旖旎之声被荷秋听了去。
再想想十诺刚刚还在荷秋身旁,两人共处,荷秋听着这声音,又与心仪的十诺相对,难怪会羞成那样。
芍药的心跳陡然加快,眼神慌乱地四处游移,下意识地朝屋内看了一眼,又忙收回目光。她只觉得自己的耳朵都热了起来。
屋内,烛火一点点燃尽,摇曳的火光终于彻底熄灭,那晃动的床幔才肯停歇。
昏暗的光亮中,魏渊餍足地将南宝宁搂在怀中,手轻轻拍着她的背,焦急地哄着:“怪我怪我,都是我的错,不该迫着你一次又一次,我错了宁儿,真的错了。”
他嘴上虽这样说着,可他的心跳依旧因刚刚的激情而剧烈跳动,那股难以遏制的欲望似乎还在身体里横冲直撞,当时,他真的控制不住。
南宝宁虚弱地靠在他怀里,泪水无声地滑落,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夫君,你欺负我。”
魏渊心疼地吻去她眼角的泪,抱紧她道:“不会了,我保证不会再有下次,我错了宁儿。”
然,他那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南宝宁的脖颈间,让她不禁颤抖了一下。
她实在是怕极了,他温柔、克制,可一旦情潮翻涌,便如同蛰伏的野兽,让她难以阻挡。
南宝宁深知他这一点,心中虽有害怕,可更多的是对他的爱与依赖。
她微微颤抖,轻推他,声音带着几分怯意:“夫君,我困了。”
“好!”魏渊轻抚着南宝宁的丝,将南宝宁搂得更紧了些,让她能更安稳地靠在自己怀里。
见她生怕自己反悔似的赶忙闭上眼睛,他不禁嘴角上扬,怀中娇弱的人儿,让他心中满是怜惜与爱意心中满是柔情。
他轻轻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
看着她逐渐陷入沉睡,娇美恬静的睡颜,无不让他无不让他沉醉其中。
他就那样静静地注视着她,眼神里满是深情与眷恋。
可他却不敢睡,他怕他这一睡,是否又会再次陷入空白。
他小心翼翼地调整了一下姿势,生怕弄醒怀中的人儿。
这日,南宝宁醒来,却并未见魏渊的身影。
她动了动酸痛的身子,只觉浑身的骨头都似散了架一般,忽然,小腹处传来一阵隐隐的疼痛,她轻‘嘶’一声,轻声唤了唤:“芍药”
芍药和荷秋听闻动静,轻快地走了进来,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本欲问小姐睡得可好,却见南宝宁黛眉微蹙,一脸难受的模样。
南宝宁虚弱地开口问道:“现在几时了?”
芍药赶忙上前,轻声答道:“小姐,已过午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