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江父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表情复杂地看向江夜,“你真的被……天鹅肉砸中了?”
江夜立刻炸毛:“爸!我可是t大毕业的!”
“然后开了家咖啡店。”江母接话,“现在每天最大的成就是拉花能拉出愤怒的小鸟。”
“什么啊,我也是跟iris拍过戏的……”
“拍戏?”
完犊子。
江夜话一出口就后悔了。
她和iris那部双女主电影,虽然当年是票房冠军,但因为尺度太大,在“不可抗力”下,现在在国内已经是“查无此片”的状态。
江夜恨不得当场表演一个原地消失术。
还是iris淡定接话,简单解释了来龙去脉。
江父江母一脸“咸鱼居然也会翻身”的欣慰,但很快回归正题:
江母身体前倾,眼镜片上反射出睿智且八卦的光芒:“所以我们非常好奇,iris小姐,您到底是怎么……呃,用年轻人的话说,是怎么‘上了我女儿这条贼船’的?”
江夜:“妈!”
这用词还能再离谱一点吗!
iris闻言笑出了声,她看了眼一脸“让我死吧”的江夜,转回头语气带着调侃:“叔叔阿姨,严格来说,可能不是‘上贼船’。”
她顿了顿,像在回忆什么甜蜜的回忆:“更像是我自己……发现了宝藏,然后想方设法,把自己‘打包送货上门’的。”
江父眉毛挑得能打结:“哦?详细说说这个‘打包’过程?”
这剧情可比打官司有意思多了。
“爸!”江夜感觉脸能煎蛋了。
iris从容不迫,开始“陈述事实”:“最初在咖啡店,姐姐确实没理我。这让我很……受挫。”
她用了个委婉的词,“所以我只好增加出勤率,从一周一次,到一周三次,最后几乎是每天打卡。”
江母精准捕捉重点:“哦,这就是传说中的‘刷存在感’战术?”
iris笑着点头:“可以这么说。可惜,存在感是刷足了,但姐姐的关注点始终在咖啡豆和坏掉的机器上。
我甚至怀疑,在她眼里,我和她店里那些椅子唯一的区别是我会自己点单。”
江夜小声反驳:“哪有……我后来不是给你免单了好几次……”
“是啊,在我连续买了几个月的咖啡之后。”iris温柔补刀,“后来我想,这样不行,得制造点‘意外’。”
江父立刻警觉:“什么意外?涉及到人身伤害我们可以提供法律咨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