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好看。”他理直气壮地说。
长青:“……”
前排传来石川被呛到的声音。
长青瞪了王强一眼,转回头,这次连耳朵尖都隐隐泛红了。他不再理会王强,但也没有再警告或推开他。
王强就维持着那个歪头看的姿势,心里悄悄比了个“耶”。
硬的来不了,就来软的。直球有时候,比什么都管用。他就不信,这块冰疙瘩,真就一点缝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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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北仰面瘫在后座上,感觉腰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尾椎骨往下那一片,火烧火燎地疼,全是左航刚才失控的证据。
两条腿更是软得根本合不拢,只能那么敞着——刚才那阵仗,简直像被风暴犁过一遍。
他偏了偏头,看向身边突然停下来的左航。
然后咬着牙,撑起身凑过去。汗顺着下巴往下滴,砸在左航手背上,烫得左航心里一抽。
左航当然明白。怀里这身体贴过来的摩擦,每个细微的动作都在说:韩北还没够。
他刚才……确实过头了。嫉妒和后怕拧成一股劲,让他失了控,把这副骄傲骨头折腾得太狠。
现在看着韩北汗湿的鬓角、颤的腿,心里又涨又涩。
左航伸手,手指很轻地蹭过韩北的太阳穴,“再继续,你腰真要废了。”
韩北摇头。他能感觉到左航身体的紧绷,还有语气里那份罕见的犹豫。
“左航,我没那么脆弱。”他开口,嗓子还是哑的,却带着那股熟悉的倔,”
“我知道。”
左航太清楚他骨子里的傲。也正因清楚,此刻这份近乎示弱的贴近,才让左航心软得一塌糊涂。
手从头滑到韩北后颈,捏了捏。那儿也湿透了,皮肤烫得惊人。
“但我舍不得。”左航声音压得很低,就响在韩北耳边,震得他耳廓麻。
韩北忽然笑了,很轻的一声气音:“那你刚才往死里整?”
“刚才我疯了。”左航截住他的话,嗓音沉,“看见你和周晓俊站一块,我就……”
话没说完。但韩北懂了。
他抬头,在昏暗里对上左航的眼睛。那里面还有没散净的红血丝,但懊恼和心疼更浓。
“那是演戏,”韩北用指尖戳了戳左航的锁骨,“你明明知道。”
左航抓住他那根手指,攥进掌心。
“知道。”他重复,低头用嘴唇碰了碰韩北汗湿的额头,“可还是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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