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朝颜:“长姐?”
苗撞羽:“妙妙,你没事?”
苗撞羽身后,是两手抓满了符箓的苗裕和手拿法杖的苗林夕,还有把丹药瓶挂了满身的苗佳沐。
“怎么个事?谁绑架家主了?”
“家主我们来救您了!”
“家主家主我也来了,您没事吧?怎么叫了这么多医修来?哦对了,齐晔倏是不是也在您这儿呢?我靠啊齐晔倏这个没用的东西,怎么次次脱离我的视线都能遇上这种事?难道非得把他系在我的腰带上才安全吗?”
苗朝颜,苗撞羽:“……”
郑桦,胡邀姬,江鹤临:“……哇。”
乔敏:“……家主?他们在叫谁?哈哈,不会是妙妙吧?”
齐晔倏:“……佳沐你太羞辱我了,我明明很安全的好不好?”
苗朝颜更觉得头疼了:“我就是烧了一张联络符,让二长老多叫几个医修来这边帮忙处理一下受害者身上的伤口,你们到底在家里脑补了些什么?”
苗裕悻悻笑道:“二长老说您被绑架了,现在在敌人的窝点里,需要好多好多医修,别的也没说啊,我们还以为是您受了很严重的伤,需要紧急的急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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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朝颜瞪他:“你觉得可能吗?”
苗裕认真点头:“可能性趋近于o,但绝对不会是o。”
“我要是有烧联络符的那个精力,为什么不直接传送回家?那样不是更安全吗?
苗林夕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好像也是哈,不好意思啊家主,关心则乱了,那我赶紧个消息说一下。”
苗朝颜心头顿感不妙:“你们又干什么了?”
“那个,长老知道消息后觉得这边园区组织猖獗,就联系军方来这边‘剿匪’了。家主,我现在就拦住他!”
苗朝颜:“……你赶紧的!怎么搞这么大的动静!”
苗林夕嘀咕道:“长老说,不用怕打草惊蛇啊,一把火全烧干净了,还惊什么蛇啊。敢绑架家主就是纯找死,吓死我们了,还以为去年的事又要生一次了呢。”
苗朝颜又感动又无奈,也知道二长老话没说清楚,让这一家子都跟着担心了。
倒是江鹤临突然惊呼一声:“是个好点子诶,我们就算把证据都收集齐了,交给警方之后也是一个漫长的过程,但苗家出面的话,应该很快就能结束了。”
苗撞羽点头表示同意:“妙妙,其实可以,这种事可以适当交给去做,也算是,为家族积攒功德了。”
苗朝颜觉得也是,能省事的话何必费事,她应下,“不过我们还有vog要拍,江鹤临说这边条件不错,可以就地取材,比单纯的旅行vog要好许多,还能借力打力,震慑住国内其他没被现的组织。”
“好,我吩咐大家全力配合江导。”
江鹤临真诚道谢:“大小姐,真是太谢谢了!”
苗撞羽摇头:“你的作品能帮到妙妙早日结束债务危机,为达成这个目标,我们全家都是自愿的。”
江鹤临感慨万分,撞了撞苗朝颜的肩膀:“妙妙,你这家主当的真是太成功了。”
苗朝颜哭笑不得:“你这导演当的也是实至名归,没想到我长姐居然这么认可你的能力。”
江鹤临笑了笑,没再跟她互相吹捧了,回到桌边继续他的设计大业。
苗裕和苗林夕主动上前帮忙,苗撞羽则跟着苗朝颜一起去了各个地下房间,一起处理伤口救人。
到了地方,苗撞羽才现她的形象力十分薄弱。
她脸色苍白,将地牢里浑身都是蛇类伤口的几人救了上来,可救上来之后才现,这些人身上一块好皮肤都没有了,甚至手脚尽断,全靠手筋脚筋连着。
苗撞羽:“妙妙,我自以为我去西北魔族封印地渡过一次大劫,在魔族也算是见多识广了,可今日一经对比,才现人性的恶居然比魔族还要难以捉摸。”
魔族的恶是纯恶,是没有理由的、无须顾忌伦理纲常的恶,是今日走在路上,只是因为被风吹乱了头,就会暴起伤人的恶。
可是人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人,为什么能对无辜的同族下这样的手呢?”
比起半路弃医学剑的苗撞羽,苗朝颜明显冷静多了:“一群披着人皮的伪人罢了,哪儿懂得人性善良是什么东西?”
“只要沾染上某些难以触碰的东西,恶意就会不断放大,然后被欲望支配大脑,狠了,忘情了,哪里还会对命运生出敬畏之心呢?”
苗撞羽叹息一声,协助医修们将整个园区的受害者们都筛选了出来。
但清醒过后,不少人还保持着被折磨时的蜷缩姿态,双目涣散,手指却无意识地抠挖地面,抠的满手鲜血也不肯停下。
有的人浑身剧烈颤抖,极度的惊吓与长期折磨,早已在他们身上留下了最明显的伤。
稍微有一点点的声响,就会引大家的应激反应,甚至连呼吸都急促不停,像是下一秒就要厥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