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看。”
被子被剥开,露出牡蛎一样的白腿,她的膝盖红红的,像擦过的潮润颜料。
赫兰俯下身,继续给她上药。
他的头发凉凉的,蹭过丝滑柔软的大腿,米娜不停蹬他,踩在他肩上。
“别动。”
他喘着粗气,抓住她的脚,将她双腿曲折起来,喉咙里发出很低的声音。
“松开我,松开我。”
赫兰挨了好几蹬,触碰着她的肌肤,继续闷闷用力,最后他给她涂好药,舔了舔唇。
“我是为了你好,不然明天上课还会痛的。”他的声音很坦荡温柔。
“痛也是因为你,你坏。”
对于昨晚的事米娜还是很恼怒,对他严肃说以后要经过她的同意才可以。
“还有你不能那样说脏话。”
“哪样?”
“就是”她瞪着他,他好整以暇地望着她,她意识到他是故意的。
“我不要理你了。”
她捂住脑袋盖在被子里,红着脸气鼓鼓道。
整个上午赫兰没有让米娜下床,早餐是他端来的,他给她准备了最爱吃的芒果粥,用小勺挖着吃。
“中午想吃什么?”
“芒果。”
又是芒果,天天吃,也不嫌腻。
赫兰觉得她有些太挑食了。
但他又不敢说,吩咐下去让实验室科学配餐,最好把芒果做的难吃一些。
下午时他抱着她下楼活动了一会儿,米娜躺在沙发上,把诗稿都铺开,她的头发垂落在胸前,美丽地蜷曲。
伊莎贝尔一直鼓励她写诗,现在每天晚上她都坐在书桌前沉思,灵感神戳戳的,有一下没一下的构思,不停吮吸手指。
她忽然有了灵感,把在监狱里的经历写了出来。
“监牢里、监牢外,罪犯、与非罪犯,被关押者、与探监者。”
她提笔在纸上静静诉说:“这是个多么可怕的世界,同一种生物被分成三六九等。”
写完后她拍照发给了伊莎贝尔,伊莎贝尔连续回复了她好多条消息。
她一直攥着手机认真看。
赫兰坐在一旁,抬膝叠腿,不时飘来过一眼。
“圣诞节我要去同学家吃晚饭,要晚点回来。”
伊莎贝尔邀请米娜正式去家里做客,米娜还没从去过伊莎贝尔家,对她那位传说中的妈妈感到分外好奇。
赫兰把手里的文件暂时放在一边,轻轻点着指梢:“你哪位同学?”
“嗯,就是一起上课的。”米娜想起他对伊莎贝尔的恶性描述,觉得还是不告诉他比较好。
他扶了扶镜框,看了她一眼:“是女孩?”
“嗯,没有男生的。”
“早点回来。”赫兰同意了她的报备,叮嘱她餐桌上一些东西不要乱吃。
米娜舒服地在他身上打了个滚儿。
“你不去工作吗?”他可是全年无休的。
“嗯,等会去。”赫兰把她带到怀里,“再让我抱一会儿。”
他又抱了她一会儿,让她陷落在自己怀抱里,完全地依附自己。
米娜在他怀里露出半个脑袋,很努力地梗着脖子,她感觉自己像是被母鸡妈妈孵化的小鸡,浑身被捂得密不透风。
赫兰含住她的脖子,耳畔的吐息慢慢变重。
“快去工作。”她对他催促道。
然而他却是推不动了。
“不能,怎么能在这里!”外面到处是走动的佣人。
赫兰只是看着她:“你帮我。”
米娜难为情,她说他很无耻。
他很认真地回应,吮吸她的耳垂和手指,喘息声染红了她的脸。
米娜脸色绯红,最后洗了好几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