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小身边就不缺主动的女人,那些热情奔放的,他向来不缺。
眼前这个明明已经晕得站不稳的女孩,眼神里却还带着愤怒与反抗的意味。
是一种无比陌生的感觉,比那些刻意贴上来的香艳,比那些露骨的勾引,要灼人得多。
甚至能听见自己血液涌动的声音。
不是商场上势在必得的冷静,而是一种更原始、更汹涌的欲望,想撕碎这般纯洁的倔强。
破坏欲,是坏男人的通病。
女孩的喘息声越来越重,带着点无意识的轻颤。
他低头,看着她泛潮的眼尾,嘴角勾起一抹了然的笑。
药效显然已经彻底发作了。
大手顺着她的肩膀往下滑,指尖擦过裙摆的开叉,最终停在她温热的大腿上,轻轻摩挲着。
“现在,有感觉了吗?”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刻意放缓的暧昧,“不用硬撑的。”
指尖下细腻得如同丝绸的肌肤微微一怔,他能感觉到阮意的身体瞬间松弛。
是药效带来的本能反应,是对触碰的渴求,是为了缓解那股灼烧般的燥热。
阮意猛地咬住下唇,脸色瞬间白了几分。
她在掐自己,她腰侧的手不断用力,指节都陷进了肉里,像是要用疼痛逼退那股汹涌的欲望。
再抬眼时,她的眼神清明了一瞬,非但没后退,反而踮起脚,带着一身诱人的气息主动往他怀里靠了靠。
瑟伦挑了挑眉,轻笑出声,反而抬手退开了,一副失去兴致的模样。
“看来,和其他女人没什么两样。”
话音未落,一阵剧痛猛地从下身炸开。
“唔——!”
瑟伦只觉得眼前一黑,像是有颗炸弹在胯间轰然引爆,那力道狠戾得让他瞬间蜷缩起来。
他清晰地听见自己吸气时牙齿打颤的声音,以及某种,难以言喻的……
仿佛,蛋碎了的闷响。
瑟伦以一种近乎僵硬的姿态缓缓坐倒在地,重要部位被他死死攥住,冷汗顺着鬓角滑落。
阮意踢完就转身,猛地拉开门冲了出去。
跑的时候还忍不住在心里嘀咕。
她太牛逼了,踢的这么准!感觉踢到了个恶心的棍状物……
这头死种马看着人模狗样,恢复力应该很强吧?不行,得跑快点!
走廊里的风灌进领口,却压不住身体里翻涌的热意。
高跟鞋在地板上敲出急促的声响,她不知道自己在往哪里跑,只知道必须远离那个房间。
药效越来越烈,视线开始发花,身体软得像没了骨头。
阮意扶着墙壁喘着气,意识在清醒和沉沦的边缘反复拉扯。
不行,再这样下去会失态的!
必须找个没人的房间,泡冷水说不定有用。
身体里的热浪几乎要将理智焚烧殆尽,阮意的视线早已模糊,脚步虚浮得像踩在棉花上。
她连自己是谁、要怎么办都无法思考了,只剩下一个念头在混沌里疯长。
好热,她需要冰凉的东西,需要抓住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