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执没阻止男人像前世一样设法进了阮家,毕竟只有这样,诬陷的计划才能顺利实施。
他顺理成章地被傅暻臣“下药”,此刻正意识模糊、痛苦万分。
一切都如他预料,阮意看到眼前的场景,转身抄起花瓶,狠狠砸向了傅暻臣。
看着昏迷的男人,他的嘴角勾起了微笑,后面要发生的,可不会再像前世一样……他不再用划伤腹部的极端方式克制药效。
男人踉跄着抓住阮意的手,额头抵着她的颈窝,声音带着颤抖的脆弱。
“好难受……我好像要死了……”
看着阮意眼中的慌乱与依赖,顾执知道,时机到了。
没有任何防护措施。
借着被药效折磨的理由源源不断地索求,久久无法停歇。
今天这个日期也“巧合”的过分———阮意的排卵期。
他为什么会这样?或许是因为母亲当年没有选择离开而说出的那句话。
但他,绝不会和阮意走到那一步。
男人要的从不是依附,而是用血脉将两人牢牢捆住,让自己成为她生命里无法剥离的一部分。
这样,无论命运再怎么捉弄,他们都不会再走散。
时间总是过得很快。
男人提前从公司赶回,轻手轻脚的,一进门就扎进厨房里忙活,他一只手择着菜,另一只手轻轻摸着儿子凑过来的头。
“小声点,别吵醒妈妈。”
下一秒听到悉悉索索的动静,是客厅沙发上毛茸茸的脑袋抬了起来。
“老婆你醒啦?昨天不是说想吃拔丝地瓜吗,再等等就好,先玩会儿手机。”
男人戴着围裙转来转去,既要顾着锅里的菜,又要应付儿子的耍皮,忙得脚不沾地却乐在其中,幸福得头皮发麻。
阮意窝在沙发里不应声。
不是她不乐意帮忙,是顾执总是没事找事,明明可以让佣人做饭,可他非要自己做,还什么活都不让她干。
她怎么会看不出来?顾执想把她养成一个什么都需要依赖他的小米虫。
所以她时不时会找些事做,看着顾执紧张兮兮、生怕自己腻了他的模样就觉得好笑。
“我晚上要出门。”阮意没有商量的意思。
男人手里的锅铲顿了一下,立刻笑着应下:“好啊,等吃完晚饭我陪你去散步怎么样?正好消消食。”
可笑容没达眼底,他垂着眸,心里霎时间翻涌上一片晦暗。
「不能让她一个人出去,不能让她离开视线以外,万一又有人勾引她……」
实际上,阮意满脑子都在想上次偶然看到的那只萨摩耶,这次说不定能摸到。
男人自然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他只想像只蟒蛇一样,紧紧缠着她,生生世世都缠在一起,让她永远都逃不掉。
「永远都别想甩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