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她问道。
沈流烨抬起头,浅笑着道“妻主可要记得,不能再娶旁人了。”
他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只能是独属于他一人的。
江烛染没有回答他,指尖陷入他的发丝,“好”。
她之前,就打算让沈流烨哭一次,想看他眼尾发红的样子。
现在正是好时候。
江烛染难得不务正业一次,所以折腾的也格外过火。暗室里分不清时间流逝了多少,江烛染只记得沈流烨的金链换到了她的手上。
上一秒得意的人下一秒便哭出了声,那感觉美妙极了。
直到沈流烨终于“愿赌服输”,哀怨地喊出一连声的“妻主”。
那漂亮至极的首饰在灯光下闪现着光泽,伴随着沈流烨的轻哼,首饰的脆响,一切都十分美妙。
江烛染心满意足了。
当然,她心满意足的后果,是沈流烨在昏睡中再次发起了烧。
江烛染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沈流烨面前成了最大的败笔。
趁着沈流烨昏睡的时候,江烛染把他抱回了揽芳阁的寝室。
没人知道王府的两位主子整整一天去了哪,只知道他们的王夫体弱,又生病了。
唯一知道事情真相的王府医师没忍住脾气,翻来覆去就说一句话,“王爷还是年轻啊,太冲动……”
江烛染知道自己忒不是个人,但沈流烨发烧还是要治的。
医师想说她“禽兽”她大概也能猜到,不过碍于桓王的身份,最终还是嘴下留情,给江烛染留了几分面子。
临走时,医师低声道“王夫如今的身子,尚且不是有孕的好时候,王爷三思而后行,才是上上策。”
小心思
沈流烨见到一只金色的蟒蛇,那蟒蛇的蛇信子不停拂过他的手腕,蛇身紧紧缠住他的双手。
有什么东西压住了他的脚,他想挣脱开,却听到那蟒蛇口吐人言。
“阿烨好乖……”
沈流烨意识到自己在梦里。
他睁开了眼。
头顶的纱帐、身上的锦被,无不昭示着他已经回到了揽芳阁的寝室。
沈流烨坐起身,觉得全身都被人拆了一遍,连嗓子都有些干痒。
“主子,您可算醒了。”
屏宣手里头捧着药碗,笑嘻嘻的凑到沈流烨跟前,“咱们王爷可真不是个怜香惜玉的主,您瞧瞧,这都到了晚膳的时候了。”
沈流烨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只道他“什么都敢说。”
沈流烨对身边伺候的人立的规矩比旁的做事的人多,对他们也更亲近,屏宣又爱说,看着沈流烨这副样子,嘴上更是管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