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烛染煞有其事的跟着附和。
沈执月轻咳一声,“您是王爷,就别和我等罪臣浪费时间了。”
快滚吧,求求啦。
江烛染今儿就是来给人找不痛快的,自然不打算那么快就走,“无妨,本王目送尔等离开。”
官差领了赏银,自然知道放宽时间,是以,等几个官差回来,已经一个时辰过去了。
茶馆里,那俩带着枷锁的人皆是背朝着桓王,桓王在一旁和桓王夫喝茶。
这情况看得几个官差皆是一愣,为首的官差上前,问了一句,“王爷,您这是……”
“哦,这俩人嗓子疼,没办法和本王说话。本王也不是那折磨人的主,也就让她们坐那儿了。”
江烛染说着,还不忘了给沈流烨添点儿茶水。
那官差笑呵呵的,说了句“王爷仁慈。”
却不知江烛染是把沈执月和沈清元说自闭了,这才肯放人一马。
那沈执月和沈清元已经站起了身,此时已经明白,这皇都有江烛染在,是怎样糟心的一件事情。
“迟了不好,快走吧。”沈执月道。
官差看她一眼,头一次瞧见这么迫不及待要被流放的。
欲把人关起来,藏好
目送沈家两人离开,江烛染回头看沈流烨,“骑马回去?”
沈流烨点头。
自从两人同骑一匹马逛过银杏林后,沈流烨就对骑马颇感兴趣。
来时是江烛染带着他骑马到半路,然后又下马亲自牵着缰绳,让他坐在马上走。
回去时亦然。
“妻主,我想自己试试。妻主教我如何骑马吧。”
原以为他只是一时兴起,没想到是真的要学骑术。
江烛染道,“学骑术,少不得要遭罪,可忍得住疼?”
“能。”
难得沈流烨如此感兴趣,江烛染见他下定决心,也不拦着,只道“手抓稳缰绳,腰腹用力,腿部放松……”
一路上从城外回皇都,江烛染时而亲身示范,时而放手让沈流烨自己尝试,直到王府门口,沈流烨已然能够自己骑马慢走。
王府管家早就在府上翘首以盼,见江烛染回来,边从袖袋里掏出个信封,边往江烛染那儿跑。
到江烛染跟前,那管家见过礼,悄悄看一眼沈流烨,凑在江烛染耳边低声道“王爷,这是季家小公子让人送来的信。”
江烛染“……”
难怪这般做贼模样。
怕不是以为她又要娶个侧君回来。
沈流烨看出这管家言行小心,又见她不着声色的看自己,问道,“妻主,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