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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二十九章(第4页)

茹贞,宇文拂都不知道的事情,谢怀瑾是如何寻到江南的,还是。。。。。。辞盈心中一凉,还是谢怀瑾的势力已经手眼通天到如此地步,她无论在哪里都会被寻到。

这恐怖的猜想让辞盈整个人惊惶绝望起来,在谢怀瑾眼中,像一只受惊的鸟。

谢怀瑾出声吸引了辞盈的注意,青年温声道:“辞盈,听我说。”

辞盈掐住自己的手,勉强撑着看过去,她其实不太能直视面前这个人,只是看见他,那些过往如洪水一般涌向她,将她湮没。

三个月只能消散那些细致的记忆,但随着记忆消散而去,更汹涌而来的是直白的情绪。

她的心在害怕,畏惧,厌恶面前这个人。

她的眼眸大抵藏不住情绪,于是他听见谢怀瑾叹息了一声,擡手想要摸一摸她的头。

大抵是安抚的意思,但辞盈只有惊恐,她後退一步,站立起来,硬撑起来自己的盔甲,冷着脸看着谢怀瑾。

她先声夺人:“谢怀瑾,我不会和你回去的,就算你今天杀了我,我也不会和你回去,绝对不会。”

青年一怔,哑笑了一声:“你是我的夫人,我如何会杀了你?”

辞盈无法形容这种感觉,又是这种感觉。

她猜疑,试探,崩溃,他永远淡漠永远平静,理所当然地望着她失控的一切,好像她是一个疯子,好像他什麽错都没有。

辞盈冷静下来一些,她轻声道:“我不是你的夫人。”

少女红着一双眼:“我同你写了和离书,上面有我的名字和手印,那封信中我也将一切同你说清楚了,谢怀瑾,放过我吧。”

说到“放过”这两个字时,少女的语气还是软了下来。

大抵是太明白两人之间的差距,辞盈难以完全硬气起来,她只能赌,亦或者她能和谢怀瑾讲讲道理。

在青年逐渐下垂的眼眸中,辞盈开口道:“当初赏花宴上那封诗柬并非我愿,你应当也派人查了,我没有要依借夫人将我错认为小姐从而逼迫你成婚的意思。”

谢怀瑾擡眸看向辞盈,她身体有些僵直,但已经没有再颤抖。

没有被他打断,她接连说了下去:“後来发生了很多事情,我无法拒绝夫人的好意,借由孝道高嫁于你,坏了你的姻缘,对不起,我知道我一直欠你一声道歉,对不起,谢怀瑾,如若再回到当初,我会拒绝夫人的。”

青年摸了摸自己手上的扳指,眼眸很轻地看着辞盈。

辞盈继续说:“但不晚,谢怀瑾,不晚,如今你于我无情,我于你无意,只要你签署了和离书拿去官府,我们就能合离。你钟意于谁,那位苏小姐还是其他的小姐,对你而言都不是难事。”

谢怀瑾终于开口了,他轻声问:“你起码得让我知道我做错了什麽。”

辞盈张口,却不知道怎麽说。

谢怀瑾起身,走向辞盈,辞盈一步一步向後退,最後退到柜子前,青年站在她身前,重复道:“辞盈,如若真的要合离,你起码得让我知道我做错了什麽。”

他难得为自己辩白:“如若是小碗的事情,辞盈,你实在太过心软。她在你身边心思不纯,瞒着你做的事情两只手也数不过来,你总是姑息,终有一日会酿成大祸。甚至那一次,你差点就因为她的私心身体出问题。”

辞盈看着谢怀瑾,眼眸中划过一丝绝望。

她以为她已经没有那麽在意,但好像不是,现在他在她身前,她看着他的脸,听见面前这个人这般冠冕堂皇地说,心还是会疼。

这种疼和从前一样又不一样,撕裂着她的灵魂,有什麽东西要从里面溢出来。

辞盈後知後觉自己的委屈的,这种委屈不在于谢怀瑾做了什麽,而是她只要看着这个人,她就无法抑制心里泛起的委屈。

她的眼睛被染红,呼吸变得急促,汹涌而来的情绪已经快将她的理智完全湮没。

她以前没有这样,大抵是没有失去全部。

驿站那日轰鸣的雷声和闪电一直藏在她的心中,那些恐惧和害怕在无人诉说之际也衍变为了她身体的一部分。

所以她後来在放任,放任自己沉沦,只要谢怀瑾愿意骗骗他。

但他没有,她闭上了眼睛闭上了耳朵,他却还是一遍一遍明目张胆的欺骗。

对于他而言,救下茹贞就只是擡擡眼的事情,她当时已经如此哀求,但他仍旧看不见,淡漠拂去她的眼泪,无视她的痛苦,却又在这里说着这样冠冕堂皇的话。

谢怀瑾还在说着茹贞的事情:“茹贞亦然,我在书房内给你看了当初茹贞是如何接近宇文拂的,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我们为什麽要去掺和。更何况,辞盈,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已经饶恕过一次茹贞了。”

辞盈终于忍不住了,彻底爆发起来,一把将谢怀瑾推开。

“饶恕,什麽饶恕!我根本不计较茹贞拿我的首饰去卖,为什麽需要你的饶恕,为什麽像你在施舍我们一样。。。。。。为什麽总是这样,谢怀瑾,谢府规矩是规矩,但我的东西我没有处置的权利是什麽规矩,你告诉我是什麽规矩。”

谢怀瑾未想过辞盈情绪会如此激动,伸手握住辞盈要摔向柜子的手。

辞盈不停地挣扎,谢怀瑾出声:“冷静下来。”

辞盈冷静不下来,看见这个人,她过去几年累积的情绪都有爆发的趋势,恐惧,害怕,悲伤,哀戚,怨恨,重重情绪纠缠在一起,成为她流下的泪和变大的嗓音。

她大抵从未如此像一个疯子,她红着眼望向谢怀瑾:“是,我没有你冷静,因为你口中那些随意就可以家法处置甚至处死的奴婢,是自小同我朝夕相伴的家人,她们不是丶不是你口中恍若一件物品的存在,对我来说不是。”

谢怀瑾却只听见了“家人”两个字,他沉思少许後,蹙眉看向辞盈。

“她们是家人,那我是什麽?”

【作者有话说】

是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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