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怎么又回来了?闫埠贵见三个儿子折返,皱眉质问。
爹,那厨房还没鸽子笼大,我们杵在那儿净碍事!
就是!
凭什么就我们干活,您二老闲坐着?
被儿子们这么一顶撞,闫埠贵脸上挂不住,不再言语。
至于留闺女单独在厨房会不会出事,他倒不担心——的,量他李锦年也不敢造次。
此刻厨房只剩二人,闫解娣才偷偷打量起李锦年。
虽穿着旧衣做饭,却掩不住通身的俊朗气度。
闫解娣?
啊?嗯嗯被点名的姑娘慌得耳根通红。
这年头满大街都是糙汉子,李锦年这般品相实属罕见。
况且十六岁嫁人的比比皆是,秦淮茹便是这个年纪进的四合院。
帮我把鸡剁了,再切点土豆丝。
瞧着姑娘羞怯的模样,李锦年暗自好笑。
闫家人心可真大,既然主动送上门,不占点便宜岂不是禽兽不如?总不能让他们白吃白喝吧?
狭小的空间里,闫解娣站着切菜,李锦年来回取食材时,不经意地碰触到那双纤手。
起初姑娘只是窘迫地躲闪,倒也没太在意。
闫解娣渐渐察觉李锦年的手总是不安分,心里又恼又羞,却只能默默忍耐。
这个讨厌鬼!
爹娘怎么放心让我单独在厨房帮忙?!
李锦年自知算不上正人君子,却也还算有分寸,不敢太过造次。
可看到闫解娣始终默不作声,甚至有些欲拒还迎的模样,他的胆子渐渐大了起来。
借着取菜的间隙,他的手指若有似无地划过她纤细的腰肢
转身照看炉火时,又不小心踉跄着贴近她的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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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李锦年的手臂牢牢环住她的腰身时,闫解娣惊慌地丢下菜刀想要挣脱,红唇微启就要呼救。
别出声,李锦年急忙捂住她的嘴低语,真是意外,叫人看见就解释不清了。
想起早晨院子里生的事,闫解娣咬了咬唇没再挣扎,任由那双不安分的手游走。
里屋的闫埠贵正与人闲聊,谁也没留意厨房的动静。
直到饭菜香气飘来,才看见两人端着菜肴走出。
土豆炖鸡、红烧肉、酸辣土豆丝、清蒸鱼、醋溜白菜最令人震惊的是那一大锅雪白的米饭!在这粗粮当道的年月,这样一顿饭简直是奢望。
开饭咯!李锦年笑吟吟地取出酒壶,可惜只有浊酒将就。
他眉宇间掩不住得意,毕竟方才在厨房占尽了便宜。
白米饭?!闫埠贵直勾勾盯着饭锅,突然拍腿道:等着!我藏了瓶好酒!转眼捧来一个落满灰尘的酒坛——竟是年的茅台。
三个儿子瞪圆了眼睛,他们深知父亲多宝贝这坛酒,平时连碰都不让碰。
闫解娣听到二字,耳尖瞬间烧得通红。
回想方才种种,总觉得这顿饭吃得蹊跷
这人虽名声不佳,倒也不算太坏至少厨艺确实不错。
整顿饭她都心不在焉,压根没尝出滋味,更不敢与他对视。
散席时,闫家人路过贾家门前,各自怀着不同的心思。
贾家人刚吃完晚饭,正坐在门口歇凉,瞧见闫家人满面油光地从门前经过,心里顿时憋闷得慌。
没家教的野杂种!吃独食也不晓得孝敬长辈!贾张氏拉长着脸咒骂,闫埠贵那铁公鸡,连个客套话都不会说!
秦淮茹听不下去,暗自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