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娘、许大娘,待会儿可能要加桌,提前准备下。
李锦年招呼道。
许母点点头,拉着陈大娘去忙活了。
李锦年环视一圈,见布置得差不多了,又折回中院。
何雨柱已经开始做鱼,引得众人都围过来看。
连李锦年也好奇起来——何雨柱神神秘秘的,说要给他个惊喜。
只见他把鱼片用米酒浸着,又调起糖醋汁。
三大爷,柱子这是做什么菜?李锦年问闫埠贵。
闫埠贵眯着眼瞧了瞧:鱼片切得像牡丹鱼片,川菜里讨吉利的。
可这糖醋汁又像鲁菜做法我也拿不准。
李锦年心下了然,猜出了何雨柱的用意。
牡丹鱼片本是清雅淡泊之物,仅以熟鱼片为底,饰以牡丹花丝与小料。
糖醋鲤鱼则需先定型煎炸,再浇汁成盘。
两种截然不同的菜品相融,恰似他与沈寒柔先婚后爱的姻缘,这般意趣令他颇为称心。
虽非惊世之作,却足见何雨柱的厨艺天赋,若能潜心钻研,假以时日必成名厨。
这年轻人本有锦绣前程,偏偏被四合院众人束缚了手脚,实在可惜。
李锦年暗自唏嘘,目光扫过人群外的易忠海,心中已另作打算。
围观者听了闫埠贵解说,七嘴八舌议论开来:这菜寓意与贾东旭夫妇不搭啊!该不会是芙蓉鱼片配剁椒鱼头?莫非四菜合一?真要这般,我今日跪着吃席!光跪着算什么?得多随两元礼金!李锦年听罢微微摇头,确信此乃何雨柱专为他所制,绝非儿戏。
贾东旭挤在人群中听得真切,脸色骤然阴沉。
虽不知菜品模样,但那掌中宝的隐喻分明在撩拨秦淮茹。
转念想到稍后拥妻的场景,他又阴恻恻笑起来:诸位先去前院入座,佳肴即将上桌。
随着贾东旭吆喝,那群酒肉朋友簇拥着他往前院涌去,争相讨要主桌席位。
贾张氏立在门前高声应和:大伙儿先去候着!菜马上就来!部分受邀宾客随之移步前院,院中尚余七十余人——有专程赴李锦年约的,有观望风向的,亦有察觉异样留守的。
见众人枯坐,贾张氏忙不迭端出白菜汤:先用热汤暖暖胃!转头又催闫埠贵收礼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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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镜片后的闫埠贵推辞道:此事当由易师傅出面,他既是东旭师父,又是当年的证婚人。
贾张氏闻言拉下脸:既如此,剩菜可没你的份!
贾张氏装作转身要走,闫埠贵却毫无挽留之意。
她略感诧异,但并未多想,径直去找了易忠海。
易忠海仍心存疑虑,正想等上菜时探个究竟,忽闻贾张氏要他代收礼金,顿时皱眉:“大爷为何不去?”
贾张氏撇嘴道:“他摆架子,还想让我多分他剩菜!休想!”
易忠海心中骤然一紧——闫埠贵向来见钱眼开,连脸面都能舍弃。
即便贾张氏甩脸色,他也定会死皮赖脸缠上来。
“不对劲!我得盯着出菜!”
此刻,易忠海那点侥幸已摇摇欲坠。
贾张氏却不以为然:“菜还能长腿跑了?你可是东旭师父,得坐主桌撑场面!”
见易忠海迟疑,她又补了句,“现在不收钱,等开席后还怎么按计划行事?”
易忠海眉头紧锁,终于点头:“行吧!”
随即高声宣布:“诸位,开席前照例随礼,都去前院登记!”
贾张氏满面堆笑跟着吆喝,易忠海邀来的宾客也陆续离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