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轻描淡写道:“小事一桩,以后你们少惹是非,那份协议也不过是张废纸。”
贾家母子听了,这才稍稍安心,随后寒暄几句便去了医院,准备接秦淮茹出院。
另一边,李锦年和闫埠贵商量妥当后,骑车去了医院。
虽然他和何大清说好不再插手何雨柱的婚事,但思来想去,还是决定提醒何雨柱几句。
到了病房,何雨柱正摆弄着收音机。
他的眼睛已经能勉强睁开一条缝,依稀辨得出人影。
见李锦年进来,他立刻说道:“你来晚了,老太太刚走,我可算把她打走了。”
李锦年有些意外:“老太太来干什么?”
何雨柱没好气道:“还能干啥?非要让我承认是我先动的手,逼我跟易忠海和解呗!她和壹大妈跟念紧箍咒似的,幸亏我眼睛看不清,不然非得被她们烦死!”
听这语气,何雨柱竟是没答应聋老太太的要求,这让李锦年颇感意外。
见他满腹牢,李锦年笑道:“怎么?你居然没顺着老太太?”
何雨柱哼了一声:“你是没听见她怎么说的!简直蛮不讲理,一口一个‘孙贼’,说我跟你不学好,让我离你远点,离沈姐远点……”
李锦年恍然大悟。
聋老太太上来就数落何雨柱不该跟着自己胡闹,却忘了她终究是个外人。
如今何雨柱和何大清冰释前嫌,最亲近的自然是父亲和妹妹,还有何大清认可的他自己。
若聋老太太不说李锦年的不是,何雨柱或许还会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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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偏要指责李锦年,这事自然没得商量。
李锦年得意地挑挑眉:没瞧出来啊,你小子还挺够意思!
何雨柱拍拍胸脯:那必须的!我头一个学会写的字就是!
李锦年揶揄道,我还以为你只会写呢!
何雨柱撇撇嘴:得,就算你在夸我吧!
正说着,秦淮茹抱着汤罐轻叩门板。
李锦年瞥见那熟悉的青花瓷纹,正是自家物件。
沈姐熬的汤料太足何雨柱挠挠头,我寻思别浪费,就给秦姐了——就当给槐花补身子。
槐花?李锦年狐疑地望向秦淮茹。
是小闺女的名字。
秦淮茹捏着衣角解释,东旭总不着家,总不能一直丫头丫头地叫是柱子给取的。
李锦年闻言轻笑。
棒梗这辈该排木字旁,偏生小当没有,显见贾东旭不当女儿是自家人。
这会儿槐花倒有了木字旁——果然是傻柱的手笔。
要是让贾东旭知道外人给闺女取名
想到沈寒柔那实诚的厨艺,李锦年摆摆手:汤既给了你,爱给谁喝随你。
只不过他意味深长地看着何雨柱,仁义二字从来不分家。
秦姐跟贾家那帮人不一样!何雨柱急着辩解,她懂得知恩图报!
秦淮茹把洗得锃亮的汤罐放在床头:我能报答什么?不过帮着拾掇屋子罢了。
待两人热络聊起家常,李锦年借故离场。
不一会儿秦淮茹跟出来,随他拐进凉亭。
贾家房子已签给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