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会办事!要都这么办酒,谁不乐意来?”
“多亏锦年哥带头立规矩!”
“往后咱家办事也得这标准,不能寒酸!”
见菜上齐,秦淮茹赶紧让闫埠贵收礼,许他两毛跑腿费。
闫埠贵乐呵呵记账,宾客们最低随了五毛。
贾家母子缩在人群里窃喜:“咱随两块坐孩子边上就行。”
“对,让人知道咱才是一家人!”
“等孩子大了,谣言一传,终究是我贾家的种!”
李锦年携着一家老小出现在众人面前时,瞬间成为全场焦点,这让贾家母子不由得心跳加。
闫埠贵眼疾手快,当即迎上前笑道:锦年可是咱们院里年轻有为的典范啊!这次打算随多少份子?
李锦年二话不说,利落地摸出七块钱递过去:给,七块!
闫埠贵听到这个数字,笑吟吟地瞥了眼贾家母子,高声宣布:李锦年随礼七元,安排上座!
贾张氏闻言低声咒骂:活见鬼了,随这么多钱想干嘛?
贾东旭皱着眉头安慰:不打紧,就他一个随这么大的。
咱们避开孩子们那桌就行,只要能坐上主桌,差别不会太大。
就在母子俩嘀咕时,陆续又有几位邻居过来随礼。
素来注重脸面的刘海钟,上回虽未入主桌,但也坐在招待厂里领导的主宾位,算是挽回了些颜面。
这次他可不愿再失面子。
加上手里宽裕,见李锦年拿出七块,他直接抽出一张五元钞票。
闫埠贵见状立即喊道:刘海钟随礼五元,上座待客!
秦淮茹连忙上前致谢:二大爷,我代孩子们谢过您了!
刘海钟摆摆手:客气啥,我先入席了!其实他这么大方,是想借机和邻座的李锦年搭话缓和关系。
贾家母子看见这一幕,脸色顿时阴沉如墨。
这个刘老东西,显摆什么劲!
妈,情况不妙啊,这波怕是要大出血
现场借来的桌椅都是普通方桌,正席那张略新的桌子仅有八个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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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高望重的聋老太太哪怕只随一分钱也必坐主桌,加上必须作陪的秦淮茹,已占去两席。
李锦年和刘海钟又占了两位,余下的席位已然不多。
更何况两人都带着家眷前来,周边席位也已坐了大半。
贾东旭急得直搓手:妈,咱赶紧多随些吧,可别连陪客都轮不上!
贾张氏咬牙切齿:现在出去随礼,不给个四五块怎么拿得出手?
正愁时,易忠海夫妇搀着聋老太太到场了。
贾张氏刚要开口,就见老太太狠狠瞪来,只得悻悻闭嘴。
壹大妈瞥见李锦年的座位,悄声劝道:老易,这是个好机会。
多随些钱和李锦年同席,正好修补关系。
聋老太太也附和道:就是!前些天丢了面子,今天若坐不上主桌就更难看了!
易忠海叹息点头:行吧,那就我也随七块。
闫埠贵立刻高声唱喏:易忠海随礼七元,主桌落座!
听闻此言,贾家母子如坠冰窟。
他们本打算找易忠海商量压低礼金,谁知连这位大爷都给出七块钱。
往后若想坐主桌,不给个五块怕是都说不过去了。
刘海钟并不清楚其中缘由,为了缓和与李锦年的关系,同时顾及自己的颜面,他拿出了五块钱。
而易忠海这边,纯粹是被壹大妈摆了一道。
没多久,何雨柱把菜做好出来,顺手也掏出五块钱递过去。
闫埠贵立刻高声宣布:“何雨柱随礼五块,请上正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