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八字胡配马脸,不开口都显得嘲讽。
易忠海脸色顿时铁青。
刘海忠憋着气,也举杯道:“老易啊,你出来那天我不舒服,正好今天补上!”
聋老太太插话:“忠海,今儿周六,喝点酒没事。”
壹大妈不知何时站到易忠海身后,帮腔道:“锦年、柱子,你们壹大爷上次都认错了,今天就少喝点,把话说开吧。”
李锦年一眼看穿:聋老太太和壹大妈表面劝酒拦架,实则把易忠海的后路堵死。
桌上众人纷纷举杯:“旧账翻篇了,都在酒里!”
易忠海骑虎难下:“行,今天我破例喝点。
但我酒量差,到时候得放我回去。”
众人满口答应,轮番敬酒。
许大茂带头灌了两杯,李锦年和何雨柱紧跟四杯,刘海忠又补上。
十杯烈酒下肚,易忠海一口菜没吃,耳根通红。
上次只是猜测,这次李锦年等着易忠海酒后吐真言,好抓个实证。
刚缓口气,新一势又起。
贾东旭缩在末座,看着自己被冷落,愤懑地闷头喝酒——这五块钱,算是白花了!
早知如此,礼金就不该包那么多!
并非李锦年他们不愿整治贾东旭,实在是贾东旭这身子骨,真怕喝酒喝出问题来,到时候又是一地鸡毛。
没过多久,第二轮酒席结束,易忠海整张脸都涨得通红。
李锦年瞧这情形,估摸着火候差不多了,再喝下去易忠海就该趴下了。
哎,我说柱子,这么肥的鱼怎么不做红烧啊?
鱼刺太多,红烧不了!
这回锅肉和麻婆豆腐倒是挺香,就是切得粗了点。
这可不是我的手艺,还有那韭菜炒蛋也是马华掌勺,凑合能吃吧?
虽然不清楚具体缘由,但李锦年提到这几道菜时,易忠海的脸色明显不对了。
突然,易忠海捂住嘴作势欲呕。
那模样装得倒是挺像,可李锦年一眼就识破了他在演戏。
不行了,真不能喝了!易忠海干呕了几声喊道。
坐在旁边的何雨柱连忙接话:喝不动就赶紧回屋歇着,可别吐在这儿!
我们俩送他回去吧。
李锦年说着站起身。
壹大妈也凑过来说:你俩送他,正好把以前的过节都翻篇。
何雨柱摆摆手:什么过节不过节的,早翻篇了!
两人扶着装醉的易忠海回到中院。
安顿好后,李锦年借口解手支开何雨柱,转身朝狗舍走去。
三只狗欢快地围上来,李锦年低声嘱咐:盯着易忠海,别暴露,看他耍什么花样。
狗儿们轻吠两声,撒欢似地在中院转悠起来。
李锦年望了眼易忠海的屋子,返回前院。
果然,李锦年刚走不久,易忠海就晃晃悠悠推开门,眯着眼四下张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