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秦淮茹正与聋老太太闲聊。
聋老太太夹了一筷子菜,眯眼道:“这味儿,准是柱子掌的勺!”
秦淮茹抿嘴一笑:“是炼猪油时让他顺手炒的,借个荤腥。”
聋老太太一听,立刻说道:柱子这孩子真是糊涂了,自从和李锦年混在一起,就再不来我这儿了!还有你壹大妈,也不常来了!
秦淮茹轻声应道:以后我天天给您做饭,您别嫌弃我的手艺就行。
老太太笑道:我自己又做不了饭,能吃口热乎的就知足了,哪还会嫌弃?
秦淮茹给老太太添了碗面糊糊,老太太喝了一口,笑眯眯地问:你和许大茂现在处得怎么样?
最近这些日子,秦淮茹总陪老太太吃饭。
因为壹大妈的缘故,她不敢和老太太说实话。
老太太却误会了秦淮茹的心思,以为她看上许大茂,一直在给她出主意。
听老太太问起,秦淮茹眼神躲闪:我和许大茂不合适,没想跟他好。
老太太叹气道:你这个年纪,带着三个孩子,还有个拖油瓶,不好找人家了。
许大茂虽说人不咋样,可他们许家最看重传宗接代。
按我说的,你去撩拨他几回,找个机会直接钻他被窝。
到时候我带人去捉奸,你只管哭,保管让他娶你。
秦淮茹默默听着,没有搭话。
吃完饭,秦淮茹去中院洗碗,碰见了易忠海。
洗碗呢?
嗯。
最近和老太太处得挺好?
有些日子没回家了吧?听说你妈又犯病了,不回去看看?
听到这里,秦淮茹心头一惊。
易忠海见状不再多说,洗完碗就走了。
另一边,壹大妈趁着秦淮茹不在,来后院看老太太。
您这是生我气了?
老太太哪会真生气,只是心里不痛快。
聊了一会儿,壹大妈问:又是秦淮茹陪您吃的晚饭?
老太太撇嘴道:你又不来,我总不能饿着。
壹大妈犹豫了一下,把院里最近的事告诉了老太太。
因为怕老太太气坏身子,她一直没敢说易忠海的事,所以关于秦淮茹和何雨柱的事也就没提。
“老太太,我看这秦淮茹盯上柱子了,您可得留神,别让他吃亏啊!”
“胡说什么?秦淮茹看上的是许大茂,没见她都认干闺女了?”
“可再这么让秦淮茹缠着柱子,总归对他不好吧?”
“……”
夜风吹动窗帘,月光落在李锦年眉间,他盯着墙上的挂饰,眼神微微闪烁。
最近的事儿一桩接一桩。
家里,沈寒柔被花姐着非要现在生孩子,房子太小的问题随之冒出来,连带引出一堆麻烦。
厂里,大领导视察在即,郭大撇子暗地里使绊子,工人们对新生产模式的议论也愈演愈烈。
幼儿园那头,闫埠贵精打细算地折腾;何雨柱对秦淮茹的态度又含糊不清。
更别提易忠海那个特务据点的烂摊子。
李锦年觉得所有事像洪水般涌来,快要冲垮堤坝。
再这样下去,就算真是特工也扛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