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一天人员已调配妥当,只需微调磨合,第二条生产线改造就将完成。
下班时分,其他车间工人蔫头耷脑走向食堂,忽然看见一群人喜气洋洋往大门口走。
有人追上去问:你们不用加班?
加班?没本事的人才加班!那工人一仰头,咱们这些骨干能手,犯得着吗?
食堂里,限量供应的窝窝头配清汤寡水的烩白菜,更让加班工人们味同嚼蜡。
李锦年早与杨厂长达成共识——只要扳倒郭大撇子就能完成任务。
此刻他正携沈寒柔踏进四合院,却见聋老太太坐在自家堂屋逗弄煤球。
就因为我帮老易说了句话,你连我院子都不让进了?老太太放下小。
您老说笑,李锦年顺手沏茶,我这不是给您留着门么?
坏小子!聋老太太笑骂,全院数你最鬼精!
要不晚上叫柱子来露一手?
老太太眼睛一亮:可馋他做的菜了!
自从见过秦淮茹,李锦年一直想找何雨柱聊聊。
他示意沈寒柔去取腊肉干菜备用,静候轧钢厂大厨归来。
沈寒柔早已备好食材,何雨柱掌勺翻炒,转眼间五道菜便上了桌。
几杯酒下肚,李锦年开口问道:你这手艺这么好,怎么还没讨着媳妇?
何雨柱借着酒劲咧嘴一笑:这叫好事多磨,往后我肯定能娶个顶好的姑娘!
聋老太太抬手敲了他一记:还往后?再磨蹭下去黄花菜都凉咯!
李锦年放下酒杯正色道:说真的,你要不说清楚为啥单身,我可没法帮你牵线。
何雨柱闻言收起笑容,闷头灌了口酒才缓缓道来:这事儿说来话长
我爹走时半毛钱没留,雨水才十岁,我十六岁当学徒,前三年根本攒不下钱。
后来五年总算宽裕些,可贾家接连出事,攒下的一百块全搭进去了——那本是给雨水备的嫁妆,想给她添辆自行车。
再说我这人挑得很,长得不俊的姑娘我看不上,可条件好的姑娘谁瞧得上我?
李锦年碰了碰他的酒杯:何叔当真一分钱没留?连生活费都不寄?
呸!那缺德玩意儿会寄钱?聋老太太猛地啐了一口。
何雨柱也红了眼眶:那年寒冬带着雨水去找他,硬是在门外冻了一宿都没让进!
雨水三岁丧母,何叔独自拉扯你们五年。
李锦年轻轻摇头,真要抛弃你们,何必等到那时候?
沈寒柔忽然起身离席:你们慢用,我饱了。
她转身去照看小皮球吃饭,留下几人面面相觑。
退一万步说,若何叔真弃养,你去街道告他还能追讨五百块抚养费。
李锦年给何雨柱斟满酒。
何雨柱摆摆手:终究是亲爹,犯不着。
既知是亲爹,你觉得他能干出这种事?李锦年意味深长地反问。
屋里突然安静下来。
聋老太太想起棒梗偷钱时易忠海的古怪,眉头越皱越紧。
何雨柱盯着晃动的酒液,忽然现记忆中父亲的轮廓变得模糊不清。
李锦年不再多言,只是夹起一筷子凉拌黄瓜嚼得脆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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