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两人抱着衣物下楼,看样子准备烧掉。
你们干什么?李锦年赶忙拦住。
沈寒柔声音低沉:留着徒增伤感,不如烧了干净。
大眼珠子拽着李锦年衣角:爸,我不想去学堂,能让我学戏吗?
李锦年看着两人垂头丧气的模样,沉默良久才开口:戏曲本就是在创新中传承。
唱词断了,但功底都在,为什么不能填新词?若只因临终嘱托就死守旧规,从没想过真正传承——我看不起这样的你们!
这是李锦年头回对沈寒柔说重话,震得母女俩都愣住了。
不读书直接学戏,这辈子顶多是个无名青衣。
他对大眼珠子说完,又转向沈寒柔:试都没试过,怎知不行?
小皮球咬着手指呆立时,许凤玲匆匆进门:怎么了这是?
我去看许大茂。
李锦年径直离开。
许凤玲拉着沈寒柔坐下询问原委,听罢笑道:沈姐你这就不如我了。
我从小不被父兄待见,读书钱都是自己挣的。
你连尝试都不敢,难怪他要骂你——换我也得数落几句!
沈寒柔拧了她一把:我是怕唱不好被他笑话!
要面子活受罪!许凤玲指着戏服,要不我陪你扮上?我给你兜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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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带着师姐的孩子,工作也是他安排的若再出丑
许凤玲摇头:他喜欢的就是真实的你。
无论怎样,你在他眼里都很好。
沈寒柔慌忙摇头:这怎么行!
许凤玲拽着她的手笑道:别磨蹭啦,等他回来看见肯定高兴!
拗不过许凤玲,沈寒柔红着脸扮上了白蛇妆容。
李锦年推开了许大茂的房门。
被捆在床上的许大茂正挣扎着,见来人立即嚷道:是不是你干的好事?
李锦年二话不说甩了他一耳光,这才解开绳索。
凭什么打我?
就凭你个爷们要死要活!
滚!谁要你管!
要不是凤玲求我,我才懒得来!
许大茂突然瞪眼:你是不是欺负我妹妹了?我——
李锦年揪着他耳朵按在凳上:还想喝酒是吧?听说你规矩是喝三碗?
谁、谁用碗喝
就说喝不喝!
许大茂忽然反应过来:你跟沈姐吵架拿我撒气?
聪明,奖你三碗!李锦年抄起酒瓶就往他嘴里灌。
等许大茂瘫在桌上,李锦年才开口:你那病我看过了,有两个办法。
许大茂慌忙摸口袋:还有谁看见了?
没人乱说。
要么找生过孩子的媳妇,要么吃药膳调养。
让我娶寡妇?你耍我呢!
不信自己去问医生。
第二个肯定要骗我钱!
爱信不信。
李锦年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