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厂长立刻打断:私下场合别叫职务,咱们都是普通群众。
李锦年心知肚明——这是搬救兵来了。
果然,杨厂长开门见山:两位,我是来调解的。
老易打人确实不对,该赔的礼数不会少。
但现在他爱人住院需要照料,总不能让老太太天天伺候吧?
厂里生产任务紧,八级工不可或缺。
为了大局,若能各退一步
你们表个态?
话说得漂亮,却处处绵里藏针。
何雨柱一时语塞,李锦年反而笑了。
他早算准易忠海舍不得掏钱,现在杨厂长的出现正是转机。
我可从不无理取闹。
李锦年直视杨厂长,技术考核的事问问赵科长就知道。
至于私下的纠葛
他朝聋老太抬抬下巴:您先问问她都生了什么。
若听完还让我忍气吞声,那就算了。
杨厂长眉头一皱:老太太,他说的可是实情?
聋老太太拧着眉头说:工作上的情况我不了解,可生活方面易忠海确实做得不地道,但也算不得什么大事!
李锦年立刻反驳:老太太,这可不是小事!当初拆散我和秦淮茹,那相当于挖人祖坟的缺德事。
后来我和沈寒柔结婚,他还要拆我家房子呢!
杨厂长似乎想到什么,但一时抓不住头绪。
见聋老太太没再反驳,他连忙打圆场:既然你们占理,那就说说想要什么补偿吧?
李锦年看出杨厂长另有要事,直截了当道:
按我之前的账,易忠海得赔我两千块工资,再加个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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柱子这边要三千,包含医药费和之前被坑的钱。
这对易忠海来说不算大数目吧?我们的要求很合理。
杨厂长皱眉:易忠海有钱也不能这么要啊!小李要工资还说得过去,小何要三千就过分了吧?
聋老太太抢着说:柱子的钱要得正当!倒是李锦年这两千块才没道理!在她眼里,易忠海的钱早就是何雨柱的。
杨厂长听得一头雾水:老阿姨,您得把来龙去脉说清楚,这里头怕是有误会?
聋老太太气呼呼地数落起来,从秦淮茹的婚约说到沈寒柔的事,话语间处处贬低李锦年。
杨厂长渐渐听明白了,某个模糊的念头在脑海闪现,却始终抓不住。
老阿姨,我明白了。
杨厂长摆摆手,小李的要求合理,我这就找易忠海把赔偿落实。
聋老太太急了:赔柱子还说得通,凭什么赔李锦年?
何雨柱插话:我都听锦年哥的,他说不改口供我就不改!
傻柱子!聋老太太跺脚,我是在帮你!那都是你的钱啊!
杨厂长恍然大悟:老阿姨,您这是存着私心啊!照这么说,他们要的数目一点儿都不过分。
杨厂长见状,微微一笑:老阿姨,我是站在公道这边的。
这不是您当年教导赵雨生的道理吗?怎么轮到您自己反倒糊涂了?
聋老太太听完气得直瞪眼,闭口不再言语。
杨厂长接着说道:事情经过我都清楚了,您放心,我会妥善处理。
我这就去找易忠海,这事儿就这么定了。
见杨厂长已经表态,聋老太太只得作罢。
李锦年随即向杨厂长说明了责任划分的事,强调不能影响何雨柱的前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