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眉头微皱:能不能好好说话?孩子都会打酱油了,还整天想这些?
秦淮茹察言观色,立即换上委屈的神情:可我也不能让你白帮忙啊。
许大茂认了干闺女,你呢?
何雨柱烦躁道:行了,这事还说不准呢!以后离许大茂远点,他不是什么好人。
秦淮茹眼波流转:那你呢?要是你骗我,姐姐乐意。
何雨柱猛地站起身:这饭没法吃了!说罢匆匆离去。
冷风扑面,何雨柱忽然内急,转身奔向厕所。
屋内,秦淮茹得意地夹起豆腐,细细品尝。
何雨水家正对李锦年门口。
虽无意,但对话还是清晰入耳。
见二人未逾矩,李锦年便不再理会。
翌日清晨,李锦年照例送李婉婉去王主任家,带早点回来与妻女共进早餐后,又送李望舒上学。
宿醉的何雨柱起床时,正遇见去报到的易忠海。
两人尴尬点头致意,不复从前热络。
远处观察的聋老太太暗自欣喜:能打招呼就好,慢慢就能和好如初。
洗漱的秦淮茹正搓洗尿布,聋老太太走近关心:大清早用冷水多伤手。
习惯了。
秦淮茹笑得温顺。
老太太瞪了眼出门的贾家母子:没良心的东西!
待贾家人走远,老太太絮叨起来:女人的手最金贵。
要是有双嫩手,不小心让男人碰着——
她神秘一笑:保管让他记一辈子!
“有些小姑娘,以为身子最金贵,那是没见识!不懂男人心思!”
实话告诉你,男人就惦记得不到的,别人碗里的肉才香,日思夜想抓心挠肝!
秦淮茹原本只当是闲话,可听着听着,倒觉得聋老太这话在理。
尤其是何雨柱那小子,专盯着别人家的媳妇儿。
聋老太见说动了秦淮茹,眯着眼笑道:怎么样?老太婆没说错吧?甭洗了,我那儿有旧衣裳,你改改就能穿!
这这怎么好意思?秦淮茹嘴上推辞,手却停了动作。
横竖都是旧物件,放着也是糟蹋。
聋老太拽着她往屋里走,来,再跟你说些体己话。
秦淮茹半推半就跟着进了屋,既贪那几件旧衣裳,又想听老太太的私房话。
聋老太翻出几件旧衣和针线,她便低头改起衣裳来。
记着,每日用淘米水泡手,滴两滴头油。
聋老太边看她飞针走线,边凑近了传授秘诀,养得嫩的手,留点指甲尖儿
老太太突然伸出鸡爪似的手,往空中虚挠两下:这么不经意一挠——哎呦!汉子们心里像被猫爪子搔似的,毛头小子当场就得臊红了脸!看见没?就这个手法
晨光清冷,工人们鱼贯走进轧钢厂。
眼尖的现队伍泾渭分明——昂阔步的小年轻,佝偻着背的老师傅。
厂门口新挂的横幅在风中招摇:一天顶两天半加班光荣。
李锦年瞥见这些红布条,嘴角浮起冷笑。
郭大撇子这条疯狗,不用人赶就会自己冲下悬崖。
后厨里,刘岚正扯着嗓门分派活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