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睡眼惺忪的何雨柱拿着印章取了信。
拆开信封后,他先是一愣,随即喜上眉梢,快步折返。
暗处的何大白压低帽檐,悄然离去。
何雨柱径直冲进易忠海家中。
壹大爷,我的钱呢?
什么钱?
我娶媳妇的钱啊!
这番动静引来不少邻居探头张望。
易忠海见势不妙,连忙道:你娶亲的钱与我何干?
何雨柱怒道:您这话说的!我的钱不都在您这儿吗?
说着递过手中信件:我家老爷子寄来的,您自己看!
听到是何大白的来信,易忠海慌忙抢过。
展信一看,顿时脸色大变。
信上内容大致是向何雨柱道歉,表示寄来一千五百元作为补偿,并叮嘱他要听易忠海的话。
不过这笔钱数额过大,直接汇到了易忠海的账户里。
易忠海一看便明白,何大清根本没汇款,纯粹是利用之前那份保证书在算计自己。
好你个何大清!原来在这儿下套!
我就说怎么总觉得不对劲!
这一千五让我现在去哪儿凑?
要寄信怎么不早点寄?
何雨柱瞧见易忠海脸色阴晴不定,心里也猜到了七八分。
好在何雨水提前打过招呼,他才没当场笑出声。
“嘿嘿!壹大爷!”
“看愣神了?钱呢?什么时候给我啊?”
易忠海最近焦头烂额,一时不知如何应对。
“柱子,你听我说……这钱我还没收到,要不……”
何雨柱一摆手打断他。
“壹大爷,这信肯定不是今天才寄到的吧?银行汇款可比信快多了!”
“您现在拿存折去查查,说不定早到账了,取出来给我不就结了?”
易忠海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何大清这招让他骑虎难下,可自己手头只剩两百多块——上次全被李锦年和何雨柱联手掏空了。
正僵持着,聋老太太拄拐杖拨开围观人群挤进来:“出什么事了?”
何雨柱抢先把信塞给老太太,她眯着眼摆摆手:“我老眼昏花的,你念给我听!”
没等易忠海阻拦,何雨柱就高声念完了信。
人群顿时炸开了锅:
“何大清还敢联系柱子?跑了这么多年不怕挨收拾?”
“现在早不追究这些陈年旧事了!”
“可他害得柱子连学都上不成,这不是毁人前程吗!”
“没听人家赔了一千五吗?”
聋老太太弄明白缘由,听说这是娶媳妇的钱,破天荒没帮易忠海打圆场:“哼!何大清总算有点良心!不就是钱嘛!老易明天取了给柱子就是!”
何雨柱顺杆就爬:“得嘞!听您的!壹大爷,我明儿等您取钱啊!”
眼见老太太了话,易忠海只得硬着头皮应下。
众人散去后,他盯着存折直叹气。
傍晚时分,李锦年拎着空桶回到四合院,照例被闫埠贵拦住:“今儿怎么空手回来?鱼饵被偷吃了?”
“约了朋友,钓鱼是顺便。”
“那也不至于连条小鱼都没有吧?”
老朱离开后,李锦年琢磨着钓鱼的事,独自垂钓了一阵。
后来他才现太公钓竿是直钩,不冷却时根本钓不到鱼,顿觉索然无味,提着空桶回了家。
闫埠贵惋惜几句,说道:主要是两件事,一是钱科长那边,明天中午能去见一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