抡圆了麒麟臂,重重一拳揍进腹部,致使大猫蜷缩得更深,肚里的酒菜险些呕出来。
“唯有铁拳使你脑子清醒是吧?”
“来人——”
分筋错骨的大刑过后,短时间内,四肢百骸锐痛酸麻,近乎全废。官僚扯起嗓子往外嚎,撕心裂肺地呼救。
无比地后悔,把所有值夜的奴仆全撤没了,本意是为了让她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防止父母那边收到风声。如今反倒全报应在了自己身上。
“那就再多揍几拳,让你彻底清醒透!”
骑在男人腰间,用沉重的体重压制着,抽其腰带,束缚着两条手腕,绑上床腿柱。
大猫拼命地挣扎,推搡。
“明文!……”
“姐!狗儿姐!……”
“娘子!夫人!心肝宝贝儿为夫知道错了!……”
啪!
重重的大耳刮子,抽得猫脑袋嗡嗡震荡,英武的俊脸高高肿起,好半天缓不过神来,口齿间蔓延开血腥。
“再挣试试?”
兽眸幽暗,冰冷地警告。
“挣一下,抽一大嘴巴。推一下,挨一重拳。敢试图逃脱绳索,我抓着你的头发,往地砖上砸,砸烂到头破血流,人事不省为止。”
“展熊飞,我是从西南基层上来的,你知道所有那些非常规手段,我用得出来,且很顺手。”
“………………”
一动不敢动了,通体僵寒,噤若寒蝉。
这里是他家,常州府武进县是展氏宗族的地盘,除非她不想活了,不会真的伤及生命,发泄完怒气也就停手了。
抱着这种有恃无恐的心态,官僚任由女人将自个儿捆了个结结实实。
女人穿着香艳单薄的小衣,近乎裸,小麦色的肌肉结实发达,宛若远古神话中披荆斩棘的女武神,光着脚,在婚房里矫健轻快地走来走去。
端着烛台走了过来,皮笑肉不笑,神情晦暗阴森。
“烈性催情药还是缅铃,想好了么?”
“……”
“……药。”
男人从牙缝里艰难地挤出。
徐明文半跪下去,拔掉瓷瓶的塞子,喂到嘴边,看着大猫老实乖顺地吞咽了下去。
半炷香的功夫,白皙如玉的面庞、脖颈、猫耳朵……渐渐泛起潮红,体温升高,神智涣散迷蒙,陷入种种光怪陆离的幻觉里。
“姐……”
猫撒娇。
“好姐姐……”
猫媚声哀求。
“给我,我不舒服,姐姐,给我,难受哇,帮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