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摇摇头,“不好说,这个女婴额头隆起如圆日,额骨似半月,又闻出现五彩霞光,凤者也,贵像。但是时辰和她出生地阴气太重是凶兆。”
行医又掏出一吊钱给他,那人微微笑了一下却顺手推开了,“依您看,怎样才能躲过这凶兆的灾难?”
“这我就不知道了。我只负责给人看相,却不知道怎样躲灾。一切皆由天定。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行医还想问,但是那人直接转身也不答话就走了。行医站在原地惆望向天,“一切皆由天定?”
百里之外的南王府内。
一群丫鬟在一座宅院里像是赶集似的,“快着点,要是耽误了齐王妃的事谁都别想活命,快啊~”
进去的一盆清水换成一盆血水的往外端。
“王妃,用力啊,”稳婆在床旁跪着,有劲使不上只能咬牙切齿了,“呼,吸,用力,用力,快了快了。您再加把劲”
一个身材雄伟的中年男子坐在凳子上终于耐不住了,“怎么还不行?这都半天了,怎么就这么难生啊?”
身边的一位妾室笑了一下说:“王爷,您别着急,坐下喝杯茶。妹妹平时身子骨娇弱。不过有御医在这儿,您就放心吧。”
屋里的齐妃依然喊叫个不停,“啊,柯震东你这个混蛋,我不生你非得让我生,你个混蛋,混蛋,我饶不了你啊~”
身边的伺候的人个个都抿着嘴忍着笑,堂堂的一个王爷竟然被一个妃子骂成混蛋,可想而知这个妃子平日里有多受宠。南王也是忍着,白了他们几眼,依然不动声色。
南王站起来又坐下,坐下又站起来,如此往复了n遍终于忍不住了,“不行,我进去看看。”
身边的妾室慌忙上前拦住说:“王爷,不可,这女人主阴,男人主阳,生孩子是最虚弱的时候。这要是王爷一进去怕是”
南王一下没了办法,只好又返回到凳子上,重复坐下起立的动作。“给我派人进去,我要知道里面的情况。”
突然间屋里没了动静,“王爷?齐妃娘娘昏过去了。可能是体力损耗过多,休息两日就可以恢复了!”
南王腾的一下跳起来,“孩子呢?”
“孩子,呼吸不稳,怕是”
“一群废物,我告诉你,别以为你是皇帝老子派来的我就不敢把你怎么样,要是孩子有事我照样取你脑袋。滚开~”
南王推开他,径直朝房里,齐妃昏迷着,身旁的佣人把孩子抱了过来,“王爷?是个小郡主~”
南王接过孩子,用手探了探呼吸,小小的胸脯起伏不定,孩子竟然也没有哭喊。“传御医,告诉他,孩子如果有事,让他提着脑袋来见我。你们先下去吧。”
南王附身到床边替她捋了捋头发,亲昵道:“本王不许你们有事!”
这下可把御医急坏了,“哎呀,这可怎么办呀?就说不来吗,南王身边那么多大夫,你说你向皇上邀哪门子功啊?多年的名声毁了不说,还得把老命赔上。你说在民间做个江湖郎中比什么不好?”
“哎呀,你就别抱怨了。赶紧想想办法吧!”
“我能有什么办法,那女婴是先天心脏有异常,我又不是华佗在世,就算我是,去那再找个相似的小心脏呢?总不能一个一个挖来看吧。哎呀,我这是做什么孽了?”
另一个御医突然从头上盖了一巴掌,“对呀,咱们可以找他。云子仙人!”
“他?你找他?哎呀,他就是一个跳大神的江湖骗子。你找他这不是等于给咱们催命吗?你看,要不咱们就逃吧?”
“天下都是他们的,咱们往哪里逃啊。虽说这人只是个巫医,但是还是精明得很,在大臣家里还是混得很开的。”
“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们是一个师傅!”
听的那个御医顿时哑口无言,原来他以前也是一个跳大神的,御医怎么也能买呢?真是要了命了,那就做好死的准备,拼死一搏吧!
为了活命这两个御医不分白天黑夜的终于找到了云子仙人。
两位御医见到云子仙人后像落水后的蚂蚁终于爬上了竹竿,“哎呀,师弟啊,你可得救救我呀?”
虽说是御医,云子仙人可是不尿他,“哎呀,什么风把您吹来了。我可是请都请不来啊!怎么既然来了,在我这儿小住几日怎么样?你看我这也比不上您那高府豪宅,就委屈一下,叙叙旧,呵呵~”
这下御医慌神了,“师弟啊,我错了,我以前不该狗眼看人低,你大人有大量,看在同出师门的份上救救我吧?”
“呵呵~我早就听说了。但是这事可是很难,弄不好,你还得把我拖下水!”
“哎呀,师弟啊,我知道你的能耐一直都比我强,我就是走了狗屎运,以你的本事在宫里当个御医绝对绰绰有余。你就帮帮我吧,能拖几天算几天!”
云子仙人从小就比师哥机灵,师哥混了个御医自己却还是个跑江湖的。其实心中早有不不甘。他话锋一转,“恩,不过,也不是没有办法。”
“哎,你说,你说”
“把你的府寨让给我,我还可以考虑~”
御医心痛归心痛但是为了保命,“好!我,我我答应。”
“恩,”云子仙人轻笑了两声,我的机会终于要来了!
巫医被请到南王府后被奉为上宾。他开口的第一句话不是问小郡主怎么样了,而是说:“恩,南王府内有邪气~”他这样说倒是很符合他的这一行当!
南王一脸不悦,堂堂一帝王之家有邪气。这不就是说他这个南王气势不够,镇压不住吗?“你要是敢再出狂言,今天就让你躺着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