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不敢坐实,只是虚虚的,更?多的力都?是使在腰上?的。
他以为自己能撑住,却没想到张青松只是轻轻呼出一口热气,他便?软了腰。
“柳儿,你好乖啊。”张青松说着,然后一口叼住。
长柳颤栗了一下,差点哭出声来,只能一手扶着床栏,一手塞进嘴里咬着,免得他一时忘情,闹出的动静太大?。
张青松的舌头很灵活,鼻子又?高挺,没两下就伺候得长柳舒舒服服的,到了后面更?是颤抖着声音求饶。
他不停下来,还故意使坏,长柳感觉自己的腰窝直发软,整个人?除了某一处,全身上?下都?跟要化?水了一般的软,最后全弄在男人?脸上?了。
看着张青松那?张俊朗的脸上?沾了别的东西?,长柳就在他怀里忍不住的发抖,心里又?羞耻又?满足。
他可真是胆大?包天的小夫郎呢,不仅骑了自家男人?,还弄脏了男人?的脸,男人?还得好脾气地哄着他,伺候他呢。
真舒坦。
张青松拿他的亵裤擦了擦脸,然后便?想哄着长柳坐上?去?来一次,可是长柳不依,他全身上?下都?没力气了,再坐上?去?弄,非得化?了不可。
想了想,便?伸手轻轻推着男人?的胸膛,朝他撒娇:“累。”
“那?下次。”张青松亲了亲他的胳膊,抓起一旁的枕头垫在他腰下,哄着,“这样来一次好不好?”
长柳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不用出力,便?乖乖地点点头,红着脸叮嘱:“你轻一点,我腰酸得很。”
“好。”张青松说着,一边欺身压上?,一边亲吻着他,谁知才刚开始,长柳便?哼哼唧唧的说难受。
张青松也忍得难受,只想继续。
长柳伸手摸了一把,有些扎手了,张青松比他剔得要早,这些日子过去?,早就长出来了硬茬,当然扎了。
“我不要了。”长柳推着他,让他去?剔。
张青松却是不依,都?这会儿了,他哪里还有心思去?细致的剔干净,真要动刀子,那?必定是毛毛躁躁的割来割去?,不弄伤了自己才怪,便?搂着长柳哄:“就这一次,下回我保证剃干净。”
说完,便?要来硬的。
长柳起初挣扎难受,后来却慢慢的得了趣,抓着张青松的背哼哼唧唧的,舒服得很,一脸迷离地喊着:“相公,好舒服……”
张青松亲了亲他,掐着他的腰用力。
长阿爹说得没错,今年的天确实有问题,过完年后这雨就没停过,基本上?天天都?有。
之前是下几天淅淅沥沥的小雨以后就会突然下场大?的,可是这两日却接连都?下的瓢泼大?雨,刚种下去?的菜苗全被淹了,还有几户人家的田埂都被冲垮了,都?没机会去?重新垒一下。
两天后,有人?发现河道水位明显上?涨,要知道过年时他们才疏通过河道啊,虽然现在还没有淹没平地的风险,但这雨一直不停,也怪让人?忧心的。
里正得到消息去?看过以后立马敲响了村里的铜鼓,让大?家准备应急。
他先是派了脚程快的几个青年去?邻村通气儿,说河道水位上?涨了,怕是要不好,得赶紧做好准备,然后又?将低洼处的住户和?村里的老弱妇孺全部转移到了高处的村祠堂去?。
那?村祠堂是兰叶上?任之初专门派人?来各个村落统一选址修建的,地势高,占地宽,分做前院后院,还让里正每年都?在里面备上?足够的粮食和?药材。
假如去?年一年平安无事,那?么就会在秋收的时候上?山祭祀,然后将粮食和?药材全都?背下山分发给?大?家,再把新的填补进去?,确保一旦有灾情的时候大?家都?能有较为新鲜的粮食和?药材使用。
而中间倒腾这一下得出来的差价,自然是由县城府衙那?边补上?。
至于是走?公家的账还是私人?的账,他们这些小老百姓就不知道了。
长柳家住的地势不算低,但是考虑到阿爹和?爹爹年纪大?了,柏哥儿又?还小,便?想让他们也提前去?村祠堂。
可是长阿爹他们说什么也不肯去?,他们这一走?,张青松又?没回来,家里就长柳一个人?了,出点什么事都?没人?知道,所以无论如何也不走?。
既然这样,长柳也不争了,现在最重要的是先把家里的东西?都?归置归置,能放在高处的就放高处,能挂在房梁上?的就挂房梁上?,别到时候河水真漫过来了把家给?淹了。
里正让人?记了村志,又?写了封信送到镇上?去?,如果镇上?处理不了就会继续往上?面递交,横竖他们这里只要先挺住,就一定能等来救援的。
做完这一切后,他又?找了村里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分做几队,熟悉水性的就让他们轮流的巡视河道,熟悉山林的就由大?张哥带头,每日巡山,谨防滑坡。
另外还有抢险的,得在家里备好各种各样的物资,河道轻微决口的时候可以临时堵上?,多撑些时日。
林月沉也去?了河道巡视,每天天不亮就去?了,中午回来吃顿饭,下午歇一会儿,晚上?又?去?。
村里的汉子们都?放下了手里的活,没日没夜的巡视,抢险。
而娘子郎君们也没闲着,手巧的就编制麻袋麻绳,用作?汉子们抢险使用,而转移出去?的那?些人?在村祠堂需要人?照顾,里正就让长柳带着人?上?去?在那?里照顾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