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青松见他这样,立马拿起一旁的衣裳给?他穿上?,道:“不成,都这样了,煮山楂水也没用了,我带你去看大夫。”
说完,又蹲下身去给?他穿鞋袜。
长柳觉得自己没啥大毛病,就是恶心,定是积食了,这大晚上?的不大想折腾。
可张青松不由着他,直接把人背了起来,然后?到院子里敲响了柏哥儿?他们夫夫的房门。
“小?忱,小?忱,快起来。”
不一会儿?,屋里亮起了灯,叶忱打开房门问:“咋了哥?”
“你快打个?火把,我背你哥夫去看大夫,他肚子不舒服。”
张青松说完,屋里的柏哥儿?立马急了,冲出来喊着:“哥夫咋了,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
长柳趴在张青松背上?,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没事?儿?,就是吃多了积食,你哥他大惊小?怪。”
“那我跟你们一起去。”柏哥儿?放心不下。
叶忱已经点燃了火把,转头安抚他,“你别去了,在家把院门锁上?,伯爹他们还在屋里呢,待会儿?我们回来你给?我们开门。”
柏哥儿?想了想,应下了,“也行。”
又叮嘱:“那你们路上?小?心一点,天太黑了。”
“行。”叶忱说完,赶紧跟着张青松他们走了。
到了村大夫家,他们一家子都睡下了,张青松硬是把人给?叫起来,一脸歉意地说明来意,然后?不断道歉:“实在对不住,二叔,麻烦你帮我看看我夫郎咋回事?。”
村大夫也姓张,论资排辈算张青松的二叔,虽不是亲的,但总有一层同宗的关系在,再?加上?医者父母心,自然不会介意这些,摆了摆手?,道:“不急,我先把个?脉。”
长柳乖乖地坐着,靠在张青松硬邦邦的小?腹上?,可想而?知男人这会儿?有多紧张。
“二叔,我刚刚呕酸水了。”长柳怕自己隐瞒病情,村大夫查不出来,还主动讲。
谁知村大夫听了却笑,收回手?去,望着长柳一脸和蔼地问:“除了呕酸水,还有别的吗?”
长柳想了想,有些不好意思地回:“还有点能吃。”
然后?又害羞地为自己辩解:“就是最近饿得快,又能吃,我才吃多了积食,呕酸水的。”
“二叔,他这到底是咋了啊?是积食吗?那我回去熬山楂水给?他喝成吗?”张青松担忧得不行。
村大夫却摇摇头,哈哈大笑,然后?对他道:“傻小?子,你夫郎有喜了,已经两个?多月了。”
“啊!”张青松惊讶大叫,紧接着欣喜若狂,“二叔你说啥?”
“他有喜了,呕酸水是正常的,不过我给?他开服药喝了也能缓缓,”村大夫一边说,一边开始抓药,“你们小?夫夫可得仔细些,头三个?月还不太稳,不要同房,不要干重活,不要爬上?爬下的,仔细养着,每半个?月我过去把脉……”
张青松高兴坏了,摸着长柳的脑袋笑得见牙不见眼,村大夫说的话?他全都记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