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鬓厮磨间,她筋疲力尽的顺着墙壁滑下,忿忿道:“……我看明明是借口。”
容珩将她捞回怀中,单手将她抱起,悬空的瞬间,陈仪月从口中溢出一声惊呼,慌乱间急忙搂住了她的脖颈。
“去哪?”
“这是你家……问我做什么?”
蓦然有一种箭在弦上的错觉,攥着男人后领的掌心微微发汗,嗓音有些干涸。
她试探着问:“你到底醉了没?”
容珩答:“嗯。”
陈仪月在他眼前比了个数字:“这是几?”
“几。”
陈仪月:“……”
看来是真醉了。
不然她怎么会觉得莫名有些可爱?
“这一间?”
容珩在主卧的门口停下,陈仪月呼吸一滞:“……这是谁的房间?”
“不知道。”
“我看是你的吧?”
“好聪明……eve”夸奖的语气。
“怎么突然这么叫我……”有点羞耻。
“那你想我叫你什么呢……仪月。”
“……都可以。”
“怎么这么乖。”
是因为被他抓住了小尾巴吗?
他的事解决了,可她的事……他还只字未提。
不过一切都不重要,没有任何人会成为她走向他的阻碍,当然,也没有资格。
他的确是醉了,但也还尚存一丝清醒。
更确切的说,是他在允许自己放纵。
在她面前使些无伤大雅的小手段并不难堪,反而是一种令人痴迷的乐趣,也省得她再被那些无关紧要的人占据了心神。
她眼里就应该只有他一个人。
容珩按下把手,推开房门,正欲将她放下,却听见她说:
“你一会儿……会在这里吻我吗?”
“或者说……还会在那里……”陈仪月看向不远处的灰色床榻,气若游丝:“……我。”
下一秒,她自己跳了下来,恍然大悟道:“嗯……好像忘记你喝醉了……”
“继续说。”
容珩一步步向她靠近,她也一步步往后退去,直到跌落时,她才又听见男人似笑非笑的夸奖:“……倒是选了个好方向。”
陈仪月咬了咬唇,长发散落在床榻间,回到了完全私人的领域之后,她在这方面总是大胆的。
就好比现在,误会已经解除,现在这幅模样的容珩对于她来说真是毫无抵抗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