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她非要待在他身边的时候才能开心吗?她是他的所有物吗?离了他连开心的权利也被一并剥夺了吗?
陈仪月气不打一处来,轻轻嗤笑了声,声音也冷了下去:“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容珩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似的,嘴角的笑容放大,一步步将她逼到身后的落地窗前,屈膝顶开她紧闭的双腿。
“仪月,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揣着明白装糊涂。
她最讨厌这毫无缘由且莫名的占有欲,又被他侵略性极强的举动乱了心神,声音有些发颤:“你到底要做什么?”
“你在害怕我吗?”
容珩答非所问,指尖抚上她的脸颊,一路往下,虎口虚虚环住她的脖颈,感受到她吞咽时身体轻微的颤抖。
“既然怕……那为什么要做那些事?”
陈仪月一头雾水:“什么事?”
容珩看着她,静默了两秒,脸上的阴霾倏然散去大半,再次看向她的眼神里,带上了些许同他形象并不相符的痴迷。
“不重要……任何事都不重要。”
“不论发生任何事,我都会帮仪月解决掉那些麻烦……”
他吻上来时,陈仪月的脖颈依然被他牢牢掌控在掌心,她的力气太小,几乎毫无抵抗之力的被他单手从原地托起。
她不受控制的惊呼一声,慌乱间差点咬到他的唇。
“你要做什么……!”
眼见事态发展到无法控制与预料的地步,陈仪月惴惴不安的揪住男人的背后的衬衫,试图为自己在颠簸中寻找一份微不可计的安定。
可她的声音还是暴露了她此刻的恐惧。
“仪月,不用害怕。”
“我只是想弥补……理应昨晚给你的快乐。”
“弥补什么?我不需要你弥补。”
陈仪月没听懂他的意思,慌乱间下意识的反驳,挣扎间,高跟鞋在走动中掉落了一只,在地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响。
她只想快点从这个看上去快要发疯了的男人身上下去。
她以前怎么没有发现容珩的情绪这么阴晴不定?
真是瞎了眼了。
奈何两人的力量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只要容珩不想,她哪里有半分能够逃离的可能性。
再者说,这里可是他的办公室。
简言之,就算她喊破喉咙也没人能进来救她。
陈仪月迅速冷静下来,硬的不行那就来软的,她努力平复了一下惊恐的心情,尽量语气平和的开口。
“容珩,你别这样。”
“发生什么事了,我们坐下来心平气和的慢慢讲清楚好吗?”
容珩置若恍闻,不停地抱着她向前走。
半晌,才说——
“仪月,我给过你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