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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食（第2页）

“哦，那也很好，总之啊你们这代不像我们那时候兄弟姐妹一大家子。有个兄弟或者姐妹啊，真是不一样，互帮互助，相亲相爱···独生和非独生，只能生一胎？”

我点头。

“要是双胞胎就好啊。”

方乘看看我笑了。

“你说些什麽话。等他们结婚了再说。说不定国家到时候开放二胎。以前严格执行一胎，後来慢慢放开说双独可以有二胎。”

“现在双方必须独生子女，才能要二胎。”方一非说，不无遗憾的样子。

“其实我们那时候虽然都是独生子女，但是和院子里的小夥伴，还有同学一起成长，一起经历少年时代，也挺开心的，一点也不孤单。”齐越说。

“现在小越也是你的女儿。她如果找个对象结婚，生的孩子不也是你的孙子吗。”郑湘说。

“哦，对。小越啊，泠然啊，别把我刚刚说的话放在心上。”

我们笑着摇头，表示“不会”。

“方乘啊，来，给大家斟上酒，共饮一壶酒才是一家人，小日本喝什麽酒？”他问服务员。

“比较有名的是清酒，果酒。”

“给我吧。”方乘说。他为他们斟酒，为我倒茶。

“怎麽，泠然不喝酒吗。”方一非问。他们三看着我。

“她中午喝了一点酒。不胜酒力。”方乘说。

“中午就喝酒？”

“泠然姐姐说课比赛得了一等奖，办公室的老师为她庆祝，不得不喝。”齐越说。

“哦···”方一非点点头说，“泠然很优秀。”

“喝一点没关系。”我说，看向方乘。他那样子，坚拒为我倒酒，对刚刚在车上的话记忆犹新，记恨着。

“没关系。我们喝酒的时候多着呢。”方一非看出儿子不情愿，打着哈哈腔说。

我苦笑。

“小越，喝了这杯酒，代表你和我们是一家人。”方一非举杯说。

“对，喝了就是一家人。”郑湘对着她说。

“小越，泠然这杯我代她喝。她今天以茶代酒。”方乘说。

“小越，抱歉，下次有机会···”我还没说完，方乘凌厉的眼风扫来。

“谢谢。我真是太感动了。干爸干妈看着我长大，本来就是我的第二个爸爸妈妈，乘哥哥一直照顾我，直到我去留学。泠然姐姐，我跟你一见如故，是姐妹，也是姑嫂，更是亲上加亲。”

我们把手上的酒水一饮而尽。

看着眼前的日式料理，我宁愿吃糯米，粽子，包子。还好都是小碗碟，小分量，尚且能忍。

方乘，郑湘，齐越倒是吃地有滋有味。

方一非就不行，做惯领导，山珍海味，玉盘珍羞，粗茶淡饭，野生佳肴，农家原生菜，八大菜系等等，中式美味早已养刁他的胃口。

他每吃一样，点评两句。不知他吃到什麽差点吐出来，被郑湘瞪着眼，缩回去。为了少吃点，方一非没话找话，“泠然，珺珺···在学校表现还好吧。”

我放下筷子，求之不得回答他的问题。“挺好的。跟着馀组长，初一到初三的班级都能带，还交了好几个同龄的朋友。”

“这孩子，就是外向，和谁都能说得来。从小是个开心果。”他习惯性地举起杯子，品尝一口酒，差点没吐出来，呛地他“咳咳。”

方乘敲推拉门，对服务员说，“先撤了空碟。倒点柠檬水。谢谢。”

“听你这麽说，阿楚头一个放下心来。对吧，老婆。”

郑湘正吃得津津有味，白他一眼。“对。对。”

他自讨没趣，又说：“泠然，一上赛场就拿一等奖，哎呀，什麽时候珺珺像你这麽优秀就好了。让我们几个做长辈的少操点心，增加点光荣。”